兩年之後(2 / 2)

女子抿嘴一笑,“我們安定國真正能稱的上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恐怕沒有一個能比的上寒王爺。”

小丫鬟一臉惋惜的歎息一聲:“哎,再怎麼英俊有什麼用,聽說兩年他為了一個女人燒的麵目全非,一直昏迷不醒,最後好不容易醒來後竟然瘋了。”

聞言,慕靜雪緊閉的眼猛的睜開了,水眸中頓時蕩起一片水花,一顆晶瑩的淚奪目而出。

“師太對不起。”她閉上眼,任淚濕了一臉,心像是被人狠狠撕成了兩半,疼的她趴在坐墊上。

師太慈愛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他一直在等你。”

慕靜雪捂著嘴哭的更厲害了,她以為她可以忘記一切,可以拋棄一切,可是為什麼他要這麼傻,傻的讓她這麼心痛,傻的讓她放不下他……

告別了師太後,慕靜雪沒有收拾任何東西,隻拿了當初皇上給她的一錠銀子便下了山,而其餘的銀子在當初來完姻寺的時候全捐給了寺廟,卻獨獨留了一錠,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留,也許冥冥之中注定了她要回去,用的著吧。

到了市集後,用銀子雇了一輛最快的馬車迅速回京。

她要回去,她要見他,她永遠也不離開他了,無論他是瘋了,還是傻了,還是毀容了,她再也不離開他了,她不想逃避了,不想再壓抑了,她愛他,永遠也不想離開他……

“小公雞別跑啊,別跑啊,跟我一起玩好不好。”一個身穿黑色錦袍,頭發淩亂的男子卻一直不停的追著前方的一隻花公雞。

邀禦瑋站在他身後心痛的喊了聲:“寒兒。”

男子卻不理他,一直不停的追著公雞,突然腳下石頭一絆,男子頓時跌了出去。

“好痛啊,好痛啊。”男子捂著鼻子哭喊在地。

“寒兒你沒事吧?”邀禦瑋忙上前扶起他,隻見一張白皙的俊臉上從鼻梁上到右臉頰有一道深深的很醜陋的燒傷,顏色呈暗紅色,擰掙的張牙無爪的占據了大半個臉。

邀禦瑋心裏一顫,難過的搖著頭,這道疤痕是兩前年那場大火所留下的,然而想要除去這道疤痕非要雪蓮膏不可,雪蓮膏卻是無比稀有的藥,任他願意花費不計的金銀珠寶想要換取,卻無人擁有。

邀澈寒哭著癟起嘴巴,一臉疑惑的問:“你是誰?”

邀禦瑋嗚咽著嗓音,好半響才發出一句聲音:“朕……是你父皇啊。”

聞言,男子裂開嘴笑了,好奇的問:“朕是什麼東西,可以吃嗎?父皇是什麼?可以玩嗎?”

邀禦瑋顫著身子,眼眶紅紅的,濕潤了……

兩年了,兩年來無論他找遍所有名醫也無法醫好他,看著從精明利落變成現在這樣癡傻,整整天瘋瘋顛顛,一會哭一會鬧的邀澈寒,他心裏比誰都難過。

“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嗎?”轉過身子邀澈瑋一臉的沮喪。

身旁的公公連忙跪在地上,“奴才無能。”

邀禦瑋喘著氣吼道:“你當初是怎麼搞的,朕讓你把她送出京,難道你就不會把她送去一個容易找到的地方嗎?兩年了,找了兩年,竟然還是毫無音迅,寒兒難道就真的要這樣瘋一輩子嗎?”

“皇上當初是您說送的越遠越好,而送人的車夫又在回來的路途中死了,奴才實在無從查起,兩年來每個地方布告都發了,賞銀也越來越多,可卻一直沒有消息,奴才盡力了。”一個若大的國家要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

“你的意思是在責怪朕嗎?”邀禦瑋氣憤的嗬斥一聲。

“奴才不敢,請皇上息怒,奴才相信慕姑娘一定會回來的,寒王爺這麼愛她,為她變這樣,慕姑娘得知一定不會忍心看爺這樣下去的。”

“哎……”邀禦瑋望著天空長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