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兩銀子一副藥,朱員外一次拿了二十副!
看著白花花的銀子進賬,一葉老道臉上直接笑開了花。
徐念安暗暗咂舌,不就是幾棵老人參嗎,再貴也不值當四十兩銀子吧!!
“下一位!”
這次一葉道人麵前坐下的是個妙齡女子,一臉的愁苦之色,還不待老道說話,她便先開口道:“道長啊,近日我感覺壓力很大。”
一葉道人撫了一把胡須,淡然道:“唔,年輕人嘛,有點壓力是正常的。”
“可是這壓力太重,壓得我喘不過氣。”
“哦?說來聽聽。”
女子忽然有些嬌羞,對著後麵排了老長的隊伍喝罵了一句:“死鬼,還躲著幹什麼!”
當那位八尺高的兩百斤壯漢從人群裏走出來的時候,老道士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這個...姑娘所求...”
“道長可否讓這壓力減輕一些?”
一葉道人露出一個‘老夫都懂’的賤笑,取出一個小瓶放在桌上。
“一次一粒,一日三次,不出半月便能見效。”
“道長真乃神人也!”
徐念安已是目瞪口呆,一瓶瀉藥愣是賣出了五十兩銀子的天價?而且一日三次,師父是真不怕把那男人拉死嗎?
但轉念一想,就那雄壯的體魄,興許一次兩粒才能見效?
......
不知不覺間已到了中午,大殿裏長長的隊伍已經散去,將最後一位香客送走之後,一葉道人擦了擦汗水,感受著胸口沉甸甸的銀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就在他打算收攤之際,一位姑娘興衝衝的走入大殿,與別人不同的是,這位姑娘一身緊身打扮,手上更是提著一柄三尺長劍。
她徑直走到老道跟前,將長劍往桌上一拍,竟是將見過大風大浪的一葉老道嚇了一個哆嗦。
“姑娘這是...”
“本姑娘來,是求道長辦件事情。”
一聽是來求他的,一葉道人頓時心寬了不少,隻要不是來找麻煩的,清風觀還是歡迎的嘛。
“好說好說,姑娘且說來聽聽。”
“哼,咱們杏花鎮有些道士坑蒙拐騙,無惡不作,騙取老百姓的血汗錢,本姑娘實在看不下去,所以特地來...”
話還沒說完,一葉道人連忙打斷她:“姑娘,天地良心啊,我清風觀怎會做出這等事情。”
嗯?
女子有些迷!
本姑娘剛剛有提過清風觀三個字嗎?
“那個...道長啊,本姑娘說的不是清風觀,而是杏花鎮周圍那些野道士...”
一葉道人鬆了一口氣,笑容再次掛在了臉上:“姑娘可得把話說完啊。”
剛剛不是你打斷老娘說話的嗎?
女子很不滿,以至於額頭都皺出了一個‘王’字。
但別說,這姑娘容貌是極好的,尤其是生氣的時候還帶有一股子英氣,頗有點男兒氣概。
“那些野道士最是討厭,哼,貧道也忍他們很久了,姑娘且詳細道來,貧道自為姑娘做主。”
這番話一葉道人說的那叫一個義憤填膺,開玩笑,那些道觀仗著離杏花鎮比較近,成天搶清風觀的生意,雖然清風觀是朝廷欽此的牌匾,可架不住人家地段好啊!
總有些村民腿腳不好的,想燒香拜三清,總不能行個幾裏地來清風觀吧,門口那道觀裏麵的三清像,它又不比你清風觀的多隻胳膊多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