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水漣漪能加入組織的話,那可就好了,她可以多個伴兒了。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們兩個都一臉神神秘秘的,無聊,水杯拿來,我去睡覺了,你們愛聊什麼可以繼續。”
水漣漪看夏侯律和風瀲灩都在看自己,她笑著將風瀲灩手中喝了半杯的杯子拿過來,然後走出去。
夏侯律和風瀲灩都沒有喊住她。
“你覺得老大為什麼讓漣漪來呢?”
風瀲灩問夏侯律。
“字麵的意思,當然是陪你,我們幾個都是大男人,總不能幫你脫衣服擦身子吧。”
夏侯律沒有將心裏的猜測說出來,畢竟那件事情還要老大開口說了才能作數,現在說也是沒用的。
今夜,風那麼的輕柔,仿佛母親的手,溫柔的拂過。
今夜,樂聲那麼的柔,仿佛枕邊情話,讓人沉醉著。
今夜,燈光那麼夢幻,仿佛情人懷抱,輕輕的繞著。
獨孤擎發現風瀲灩不見了之後,問了自己的手下,沒人知道風瀲灩去了哪裏。
以他所認識的風瀲灩,他知道她的身手很好,要離開自己的宅邸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可是她受了傷,他開始抱著她來的時候當然沒受傷,不過是中了春藥,他已經幫她化解了。
但是,他看到了床邊的血跡,顯然是來不及被擦拭掉遺留下來的。
誰,是誰將風瀲灩帶走了?
他知道有個叫‘天’的組織,難道是司宇天說的那個組織嗎?
他找到了藏在床邊抽屜中的一份文件夾。
裏麵有關於‘天’組織的一係列案件。
每個案件都做的幹淨利落,不留絲毫破綻。
不,此時他為何覺得是‘天’組織的人帶走了她呢?
她叫什麼名字?
他查看的‘天’組織成員的檔案,卻無法知道。
因為‘天’組織的人太神秘了。
神秘的好像不存在一般,可是卻又真實存在著。
世上竟然也會有他獨孤擎找不到的人。
他不信。
他開始吩咐手下得力助手,大規模的查詢‘天’組織位於日本的落腳處。
這一查,就足足去了半月時間。
而今天正是軒轅祺等人離開日本的日子了。
在軒轅祺的私人飛機上,軒轅祺的夥伴們沒來。
隻有軒轅祺和飛行員等幾個人。
因為軒轅祺不能讓池衣雪知道他們的這個組織。
為了保護她,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們要回去了,你的那個合作案忙完了嗎?”
池衣雪這次學聰明了些,既然有些暈飛機,那麼就乖乖把他的大腿當枕頭,躺在他的大腿上休息,這樣是最佳的避免暈飛機的方法。
軒轅祺可不這麼認為,他說:“上次的那個方法才不錯,你真的不要試一試?”
看著躺在自己大腿上的池衣雪,他將話題轉移到這個曖昧問題上,存心不想回答池衣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