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笑著看風瀲灩。
“怎麼樣,有沒發現身上很熱,像著火了,想要男人來撫慰你啊,哈哈。”
他明知故問,風瀲灩狠狠的咬住嘴唇,她發現這毒蛇咬了之後的地方慢慢的蔓延著一種火熱刺痛。
她想,自己真的要被這些人淩辱嗎?
昨晚被那個冒牌司宇天奪走了第一次,而今天卻?
不,她不要,她才不要,她寧可死。
她的耳朵上戴的那副耳環是有玄機的。
她要在毒發被淩辱之前聯係老大,可是,她卻無法開啟耳環的機關。
現在看來除了咬舌自盡別無他法了。
正當她準備咬舌自盡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
正是昨晚上和她有過一夜情的男人,冒牌的司宇天。
“獨孤擎,你為何來此?”
阿燼正要讓那四個男人去淩辱風瀲灩,卻發現軍師帶了個男人進來,而且是聲名赫赫的獨孤擎。
雖然自己老板的幫會在日本已經很不錯了,可是這個獨孤擎的勢力卻遍布全亞洲呢。
這不得不讓他有所忌憚,另外他也發現了軍師司宇天來了。
“我不能來嗎?你們抓走了我的女人,我當然要來看看你們會怎麼對待她?”
獨孤擎,他就是獨孤擎?
風瀲灩正要自盡,卻聽到了那個阿燼叫他的名字,他就是獨孤擎。
天呀,竟然是他,那個傳聞中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他,他不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嗎?
可她所見的他卻是三十上下年紀,而且,而且昨晚還對她作出那檔子羞人事的男人,她早就猜到不是司宇天了,果然是個冒牌貨。
可是,他的身份,天,怎麼會是獨孤擎呢。
沒想到他和司宇天會認識,並且交情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他說什麼,說自己是他的女人?
她非常驚訝。
她更加驚訝的是,另外的一個男人,那個才是貨真價實的司宇天。
長得也頂帥,不過,為什麼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很心疼的樣子,他為何心疼自己呢?
自己和他可是什麼關係都沒有啊。
“放了她,她沒有誘惑我,你也聽到了,她是獨孤的女人。”
司宇天淡淡的說完,便轉身離開,離開前再次看了眼風瀲灩,他一定要調查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不可。
帶著這樣的信念他便快步離開。
風瀲灩被獨孤擎帶走了,阿燼雖然很不甘心,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絕對得罪不起獨孤擎的,得罪他就等於將自己親手送入墳墓中。
“你要帶我去哪裏,我現在中了毒,而且你怎麼說我是你的女人呢?”
風瀲灩被他抱在懷裏,走出了幫會,她雖然在抱怨,不過卻細心的注意著幫會的地形。
牢牢記在心裏,也許哪天老大會用得著呢。
“中了什麼毒?”
這聲音表麵上好像聽起來很平靜,可是獨孤擎的心裏卻是很生氣。
司宇天的老大手下是怎麼辦事的,如果他晚一步出現,真不知道懷裏的小女人會遭受什麼非人待遇。
“毒蛇咬了一口,他們說是,是,春,春……”
風瀲灩臉紅著,她雖然身體很不舒服,被春藥折磨著,可是強韌的毅力要她不準被欲望折磨的妥協了。
能托一時是一時吧,雖然她如此想,可她說出來的話卻像是挑情,媚人的眼波流轉,獨孤擎是何許人,一眼便清楚是什麼了。
“我馬上帶你走,你再忍耐幾分鍾,就幾分鍾。”
他加快速度來到車前,依然讓她呆在自己的懷裏,然後開快車去自己的住處。
到了他位於日本的住處後,他竟然隻用了四分多鍾,風瀲灩僅存的思緒裏,驚歎他的飛車速度之快。
同時,她無法忍耐了,她的雙手在他身上遊移著,勾引他的欲望。
“你們全都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
他說完,他的住處的傭人們全都嚇得趕緊出去,速度也很快,看來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是等閑之輩。
個個深藏不露啊。
他將她抱到客廳,來不及多想,脫掉彼此的衣服,他還沒取悅她,前戲都沒做,她卻坐上他的大腿,然後……
再次醒來,風瀲灩渾身都沒半絲力氣,她,全身好酸痛,好像經過了好多場戰役似地。
“你醒了?”
在她耳邊說話的不是獨孤擎,是一個長得妖媚的女子。
她看著風瀲灩的眼神中,一看就知道是嫉妒的帶著恨意的。
“你是?”
風瀲灩強撐起身子,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哼,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誘惑我的男人,你去死吧,你這個不要臉的妖精。”
那個女人手中亮出了一把刀,她的刀向風瀲灩砍去,刀看起來很鋒利,風瀲灩的身手當然很好,可是她渾身很不舒服,雖然躲閃的及時,卻還是被刀傷到了……
那是一場噩夢,風瀲灩不斷地在床上翻滾,輾轉反側,夢囈著,驚醒之後,發現,自己夢見的是前天去執行任務時候到司宇天家發生的一切,她坐在床上,沉默不語,那不是夢,她現在回來了,逃離了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