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的實力全部用在了防禦和占卜上。
“這事兒鬧得,黑粒你也不說給我捂一下。那可是先天劍氣啊,這說沒就沒了。我怎麼感覺想想都有點兒心疼呢。”
青白哭喪著臉說道。
“我怎麼感覺你吐的那口不是血?是腦漿吧?你那是劍氣,我怎麼給你捂?就算我捂住了,要麼他從你的體內直接刺穿你的身體噴出來。要麼直接刺穿我的手噴出來,能攔住嗎?”黑粒有些無語的反問道。
“哎,就是感覺有些可惜,說沒就沒了。”
青白歎了口氣說道。
不過緊接著,他就看到了還在旁邊收拾自己衣服上掛著的枯樹枝的易書生,有些驚訝的看看易書生又看看黑粒。
“別看了。你倒下的時候我不小心把聲音喊出來了。他現在也知道我能說話了。
不過我已經和他說好了。隻要他敢把這事說出去。我就一口送他回娘胎,讓他重新來過。”
黑粒顯然看出來青白的疑惑,直接開口解釋道。
“那就好,這下說話就不用藏著掖著了。動不動還要和你眼神交流。確實有點麻煩。”
青白點了點頭說道。
“青白你終於沒事吧。”
“單岱弈,你怎麼不早說,疼死我了。”
見青白看過來,易書生先問候了一句青白,然後有些氣憤的看著黑粒說道。
“我不是提醒你了嗎,讓你趕緊跑。誰讓你傻愣愣的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關我什麼事?”黑粒卻反過來質問道。
“我沒事了,你這用不用上點藥?”青白也搖了搖頭,看著易書生臉上都有一些地方紅腫了起來,便開口問道。
聽了黑粒這話,易書生也有些啞口無言,隻能扭頭和青白說了起來。
洛城外。
青白看著這不知道比鎮權城和月台城雄偉了幾倍的洛城,青白不禁有些感慨。
這一路奔波,總算是到洛城了。
不顧因為有易書生的帶領,所以他們走了不少的近路。
雖然有些見路上還是有些不太平。但在青白麵前,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擋作用。
兩人一獸比預想的早到了四天。
不過令青白驚訝的是,那名刺客居然在那天之後,就沒有再來過了。
“青白,你說,她真的會等我嗎?”
就在青白牽馬進城的時候,易書生卻站在原地,有些不確定的看著青白問道。
“都到這裏了,你還想那麼多幹嘛?
在路上不是說好了嗎,如果她還在等你。那麼就算所有人都不同意,你也要跟她私奔,帶她一起遠走高飛。
如果她的心已經不在你身上,或者她已經嫁與他人,你不是說也要和她說個清楚,說個明白嗎?”
青白有些無奈的再次勸解道。
一路上,除了剛從村子出來的時候,易書生有些不願意來洛城。
但在想通後,也就不再像原來那樣愁容滿麵了。
可是越接近洛城,這易書生竟然變得越來越婆婆媽媽了起來。
“嗯,你說的有理。”易書生點了點頭說道。
“就是嘛!你要是現在回去,可就是遺憾一輩子了。還不如一次性說個清楚的好。”青白拍了拍易書生的肩膀,有些讚許的說道。
“好,進城!”
易書生忽然意氣風發的說道。
洛城內,
看著周圍人來人往,青白竟然一時有些分不清方向。
而易書生看著這熟悉的地方,卻有些哀傷。
這麼多年了,不知道她還記得我嗎。
“青白,就此別過吧,你先去準備你的比賽吧。我自己一個人去她家看看吧。等你比賽那天,我會去給你呐喊助威的。”
易書生忽然深深的出了口氣,然後看著青白說道。
“我又沒事,離比賽開始還有幾天呢,我陪你去吧。
再說了,你總得收拾一下吧,比如換身衣服什麼的。”
青白卻直接摟過易書生的脖子說道。
看著身上的確有些不合身的衣服,易書生也沒有跟青白客氣:“行吧,先找了客棧住下吧。”
春熙客棧。
青白要了兩件上等房,然後兩匹馬交給店小二,又將包袱放在了房間中後,便帶著易書生離開了。
最終,兩人一獸在一個比較有排麵的成衣鋪麵前停了下來。
“就這家了,走吧,進去吧。”
雖然易書生有些不願意,但還是被青白硬生生推了進來。
別的地方也就算了,畢竟這是洛城,雖然比不上皇城一分土地一兩金,但消費水平絕對不是一些小地方可以比的。
“兩……”
一看見有人進來,一個中年婦女立馬迎了上來。
可看著麵前兩人的行頭,一人一身粗麻布衣服,另一人雖然衣服看著不錯,但明顯不合身,誰知道是從哪來的。
中年婦女口中的兩位客官,立馬就變了味。
“兩位,怕是開錯地方了吧。”
成衣鋪的老板娘,在洛城小有名氣的舒姨,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怎麼開錯地方了?你這不買衣服。”
青白反問道。
“這您可說笑了。您在這城裏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舒姨賣的衣服。在這城裏,怎麼也算是這個。”
舒姨豎了個大拇指,有些高傲的說道。
“那你都沒有開口問,你就說我們來錯的地方是什麼意思?”
青白有些好笑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問道。
“您能來成衣鋪,自然不可能是不識字走錯了。所以您肯定是來買衣服的,這我當然知道。
隻不過我覺得您可能進錯了鋪子,您想去的,是不是從旁邊那個道道進去,裏麵的那家。”
舒姨笑著指著外麵的街道上,斜對麵的一個髒兮兮的小路說道。
“她這是在笑我們,說我們買不起她們家的衣服。”易書生在旁邊輕聲解釋道。
“我聽出來了。”青白回應道。
“這個認識嗎?”青白撇了這應該是老板娘的女人一眼,在易書生驚訝的目光中,順手就將武王金令拿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