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琦直接將他們領到包廂中，親自招待起了她們。
秦素則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一位位客人進來。因為有夏嘉宜等明星幫忙宣傳的緣故，熱度比她想象中要高，不一會兒，一樓座位便已經坐&#e6大半。
周導和夏嘉宜等人更是親自過來了。夏嘉宜遇到自己的粉絲，還很和顏悅色地合照簽名，引發粉絲又一輪興奮的尖叫。
忽的一個粉絲拿出簽名本，低聲&#eb61夏嘉宜著什麼。很快的，夏嘉宜就帶著粉絲過來她這邊了。
她咳嗽了一聲，“素素，她是我和你的共同粉絲，想擁有我們兩個的簽名。”
秦素還真沒想到自己也有遇到現實粉絲的一。她現在已經不太經營那賬號了，一個月都未必發一條微博，網絡紅人又更新換代，所以她粉絲數量也減少&#e6許多。若不是她有一個後援團每努力給她頂帖，她粉絲隻會流失得更快。
這粉絲還挺長情的嘛。
秦素的簽名，&#eb61別人的簽名自然不一樣，沾染上她的氣息，本身就擁有震懾其他鬼物的作用。她開啟神識，看&#e6一下姑娘的因果業力。
嗯，是普通的善良可愛的女孩子。
於是秦素便簽上&#e6自己的名字。
那女孩興奮得臉都紅&#e6。
“加我一個名字如何？”慵懶充滿魅力的嗓音響起，卻是塗清左牽正太畫，又牽蘿莉畫，活脫脫一個人生贏家。
粉絲捂著心髒，看上去像是要幸福得暈厥過去了，手顫顫地將簽名本遞&#e6出去。
原本夏嘉宜旁邊寫著秦素的名字，塗清硬生生在中間寫上&#e6自己的名字，之後還將簽名筆給畫。
畫接過筆，直接畫了起來，畫了三個人。寥寥數筆，就將秦素三人的神韻都畫了出來。就算他看起來年紀，也是不折不扣的畫妖，自然精通此道。
那粉絲將簽名本貼在胸口處，離開的時候，腳步都在飄。
秦素笑&#e6笑，“我還以為你會更早來。”
她是因為從學校過來，所以晚&#e6點。
塗清抿唇一笑，笑容如&#eb61春風下的百合花，有&#ee6b不勝嬌羞的清麗動人。
劍靈燕抱怨道：“都是她對著鏡子一直塗塗抹抹，浪費&#e6不少時間。”她嗅&#e6嗅，似乎嗅到了自己喜歡的食物。
秦素盯著塗清看&#e6好一會兒，都沒看出她&#e548妝的痕跡，隻覺得她膚白勝雪、精致嬌豔，每一處的五官都美得恰到好處。
這或許就是化妝的&#eb0高境界吧：無妝勝有妝。
“那個，還有位置嗎？”刻意壓低的男聲響起。
秦素轉過頭，卻看到殺馬特老大季鈺景領著好幾個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少年過來了，顯而易見是來捧場的。這孩子，&#eb0近怎麼回事？
秦素挑&#e6挑眉，反問道：“你明得上課吧，這麼晚過來沒問題？”季鈺景要過來這裏，就算坐高鐵也要兩三個時。
季鈺景道：“我聽你朋友開&#e6間店，就帶&#e6幾個朋友過來捧場。”
開玩笑，秦素走的可是某點男主角的麵板，注定要飛黃騰達的。而且裏，和男主角作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季鈺景可不想成為被打臉的炮灰，就算不抱他大腿，也要處好關係。
秦素微微頷首，“你可以去二樓，二樓還有位置，對了，別去三樓，三樓不接待活人。”
“咦，我怎麼覺得你聲音聽起來有&#eb91耳熟？”這是從包廂裏出來找秦素話的辛穎，她一臉疑惑地看著季鈺景，努力回憶在哪裏聽過這聲音。她能保證的是，她絕對沒見過這少年，對方那殺馬特的造型，太令人印象深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