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外守門的士兵也好奇的撇過來目光。
耿寧對於他的理解不可置否,於是點點頭。
“函夏特別好,你們要來嗎?”
耿寧對於函夏人口實在是不怎麼滿足,於是喪心病狂的看到人就像往自己那拉。
大家集體嘴角抽了抽。
老者幹咳一聲,摸摸胡子,對於她好奇心很強,但也知道事情緊急,“什麼時候來的?”
“今天剛剛來到,本想坐船就被抓了。”耿寧實話實說。
“過來做什麼的?”
“我是防止魯雲發生天花的醫護人員。”耿寧道。
大家又好奇地打量著他。
但老者工作態度十分敬業,於是問,“路引拿出來看看。”
耿寧從身上拿出路引遞給老者。
老者認真琢磨一番,確定這是真的路引,又問,“你一個弱女子為何孤身一人?”
“因為我是盧州邊塞人,離魯雲很近,因為我曾經得過天花,被治愈好後當上了醫者,已經一年多沒回過家了,所以我申請回家探親。”
老者點點頭,函夏曾經是瘟疫爆發之地,這件事,天下所有人都有所耳聞。
於是又拐回正題。
“那你一路上可否聽過或者見過有男子慘嚎或者求饒?”
耿寧凝神想了會,搖搖頭。
“沒有。”
老者看她神情不似說謊,對著身後擺擺手。
於是耿寧又被拉回了牢裏,不過兩個士兵一直都在打量她,對於這得了天花還沒死的人真的充滿不可置信。
重新回到牢裏,就見到剛剛那個跟自己說話的小丫頭蹭過來,“那些人問你什麼呀?”
“你去試試就知道了。”
耿寧說完又重新閉上眼睛,周圍女孩子依然嘰嘰喳喳。
耿寧倒也不是不喜歡,畢竟她自己就挺嘰嘰喳喳的,可是,她餓了,沒心情聊天。
空間雖然有東西,但沒法吃啊!
餓腹使她暴躁。
陸陸續續等牢裏所以女孩都被審問了一通,依然沒找到凶手。
直到夜深人靜,耿寧才從空間裏掏出水果狠狠咬了一口,才緩解的腹中饑餓。
而其他小姑娘直到第二日,牢頭才想起來這群小姑娘,大發慈悲給了她們一人兩個饅頭。
耿寧看著這饅頭,眼神暗了暗,不愧是畝產最高的魯雲,夥食就是好,哪怕這牢裏還能有這種待遇。
啃了一口,白饅頭鬆鬆軟軟,味道還不賴。
其他小姑娘也不顧及形象了,狼吞虎咽就把兩個白饅頭搞定了。
不過她們仍然要待在牢裏。
“耿寧,你什麼時候出來?”
老耿在外麵問。
其實這種隔著挺遠還能傳音挺神奇的,不過末世異能皆有可能,所以隻是有個語音功能就不算是什麼了。
“最遲明天下午,你怎麼樣?”
“我特別好,那你待著吧。”
說完,又到處蹦躂去了。
耿寧無奈笑笑,然後看著哭唧唧的一群小姑娘,按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