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瀾餘光看到,眼眸微眯,隨即自然移開目光。
當務之急,是帶著自家小姑娘離開這場不正常的宴會。
墨瀾不喜歡這種宴會,自然不會待久,於是拉著自家小姑娘溜了。
他們一走,氣氛頓時迎向高潮,個個麵紅耳赤,大吹特吹。
耿寧跟著墨瀾散步,吹著冷颼颼的寒風,感受著手中跟火爐似的溫度,也覺得是種異樣的享受。
“墨瀾,接下來你想做什麼?”
“建船,練水軍。”
“挺好。”
“你呢?”
“我啊,督促他們發展農業,然後讓百姓們能吃飽穿暖就行。”
耿寧抬頭笑。
墨瀾寵溺刮刮她鼻梁。
“我們這次得罪可真多人。”
生活不易,耿寧歎氣。
“別操心,有我呢,不是說好了,你主內,我主外。”
“嗯,那等吳首輔和其他兩國談判好,我就大刀闊斧的幹了。”
“好。”
倆人相視而笑。
有時候,耿寧都覺得她跟墨瀾的相處模式很想老夫老妻。
而且還是一起奮鬥買房的那種老夫老妻,為了共同的目標一起努力,一起奮鬥。
耿寧說不上來感覺怎麼樣,隻覺得還不錯。
這次外賓到來,大大小小發生不少事。
比如說跟當地人的摩擦,就不間斷的發生,基本上不是函夏百姓事。
因為耿寧一直在給他們灌輸一個思想,做生意的以和為貴。
大家夥都看在能賺錢的份上,基本上都一忍再忍,可叔可忍嬸不可忍。
於是吳首輔和耿貳韜解決這類案件都不知道處理了多少。
基本上都是以外賓賠錢道歉告終,要是不幹,嗬嗬,那就拉到領主那裏,讓她老人家處置。
耿寧:嚶嚶嚶,人家才十三。
但無論如何,外賓這群金主爸爸來到,為函夏的確創收了不少。
特別是墨瀾乘著時機舉辦的馬場蹴鞠場,更是大受好評。
可以說把紈絝子弟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耿寧就好奇了,怎麼說也是之前大齊京城大名鼎鼎的紈絝子弟,怎麼現在那麼乖。
說曹操曹操到。
“寧……耿寧,我們一起去看賽馬吧。”
“寧什麼?”
耿寧笑吟吟的問。
墨瀾頭轉向一邊,幹咳一聲,“沒什麼,我定好了包間,走。”
為了不讓她究根結底,墨瀾拉著她就走。
到達場地後,未免引起騷動,墨瀾給自己和她都帶上了鬥笠。
墨瀾是白色的,耿寧是黑色的。
而且特別難得的,墨瀾穿上了仙氣飄飄的白衣。
耿寧都被他的美色征服,一路上都看個不停。
“你看看我們像不像黑白雙煞!”
墨瀾沒回答,因為要進場地,給工作人員檢查,禁止攜帶武器。
而且是男女分開進行的。
倆人彙合後,耿寧才透過黑不溜秋的紗布看著人山人海的賽馬場。
“哇,好多人啊,我們一定能大賺一筆了。”
墨瀾好笑,拉著她往包間而去。
熟悉的配料,熟悉的味道。
那就是我們天字一號房。
屋內掛著兩幅畫,一副是花鳥圖,一副玉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