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黛玉喜結連理
水溶遂忙安慰大家道:“這契丹王作惡多端,挑起戰爭,不僅讓咱們中原的百姓深受其害,就是契丹的牧民也是怨聲載道,今日我們為民除害,擒住了這個魔頭,理應順應天意將他正法,隻是我們乃是受命於大鬱朝的正義之師,並非是沒有組織的軍隊,故而斬殺這魔頭的大令還要皇上親自下旨才可,故而各位先不要著急,等我上書稟明皇上,請皇上下旨意再說。”
眾人聽水溶說得頭頭是道,再者反正這契丹王如今也甕中之鱉,任他也跑不掉,故而就都聽從水溶的話,安靜了下來。
水溶見大家恢複了平靜,遂又說道:“卓新道長我們醫治怪病,又替我們擒住了匪首,可謂是功不可沒。眾將士們連日來也是疲憊不堪,明日我們就要凱旋班師了,今日不如就大擺筵席,大家好好地樂一樂,眾將士意下如何?”
多少天沒有如此的放鬆過了,眾將士自然都很同意。故而火頭軍自去籌辦宴席了。
見又有好菜吃了,卓新忍不住拍著手笑道:“好呀,好呀,這下又有好東西吃嘍!”
見他那天真可愛的模樣,水溶也是忍俊不禁,走上前來,拉住其手親熱地問道:“這位小師傅,到好個厲害呀!怎麼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就把這匪首擒了來?”
卓新有些得意地笑道:“凡事自然瞞不過我的掐指一算啦。其實先前我早就算定這個契丹王躲在裏此地不遠地一處沙凹裏,專等著你們的大軍都感染那種怪症後,再進城把你們斬盡殺絕呢!他滿以為他所呆的地方隱蔽的很,不成想,正在睡夢中就被我擒了來。”
水溶伸出大拇指,由衷地稱讚道:“道長功夫著實了得,令在下佩服之至。”
卓新謙虛笑道:“哪裏,哪裏,溶哥哥你過獎了。師傅和我總是提起你呢,說你是他最得意的弟子。還說我和你很有淵源,我一時好奇,就仔細算了算,這一算不要緊,到給我自己算出個……”說到這裏,卓新突然止住不說了。
水溶本想問,可轉念一想,何必強問,卓新若是想說自然是會說出來的。
入夜,整個軍營中皆是推杯換盞地呯呯聲以及猜拳行令的之聲。
水溶在各個營帳中巡視一番,向每個分隊的兄弟們都說了些慰勞的話,並和大家喝了一杯。眾將士見水溶如此的平易近人,加之又是喝那勝利之酒,故而都是高興得很。直喝到時近三更方才作罷。
水溶回到帳中休息,見卓新已經在榻上憨憨地睡著了。那睡覺的模樣完全展現出了一種可愛的小兒之態,讓水溶見了心中不由更增添了幾分喜歡。遂坐在了他的床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
剛坐了一會兒,忽見郭明跑了進來,說道:“元帥,城外來了兩個人,自稱是太子和他的師傅。”
“太子?”水溶心中頓生迷惑,“不是說當今皇上沒有子嗣嗎?怎麼突然冒出一個太子來?”當下思忖一下道:“你先穩住他們,我這就去。”說完,披上一件披風,就急匆匆地奔上了城樓。
借著月光,水溶見城外站著一位身材修長的青年,他的身後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壯漢。看那身形竟有幾分熟悉。
忽然隻聽那壯漢喊道:“水溶賢侄,難道不認識我了麼?我是你的師叔。了空道長呀!”
水溶聞聽心頭一喜,原來真的是自己的師叔,多年未見,不想卻如此之巧,竟在這裏碰上了。遂忙名守城的將士打開城門。
了空道長嗬嗬地朗聲笑著,邁著矯健的步子走了進來。那修長青年也緊隨其後走了進來。
水溶匆忙下樓迎接,來到近前,躬身行禮道:“師叔在上,請受小侄一拜!”
了空道長朗聲笑道:“免禮,免禮。”說完,又拉過身邊的那位青年,說道:“他是我的徒兒,名叫雲清,就是當今聖上的長子。”
水溶雖然心中狐疑,但見那青年與自己的年齡相仿,劍眉朗目,舉止文雅,周身還洋溢著一種貴族之氣,自是不同凡響。遂忙行禮道:“水溶這廂給殿下請安了。”
雲清忙緊走幾步,扶起水溶道:“水大元帥,你們世代為大鬱朝效力,這番水元帥又帶兵出征,平定契丹叛亂,可謂是戰功顯赫呀!我雖身為一個皇子,卻不能為父王分憂,解百姓的疾苦。實在不敢受元帥這一大禮,實實是應該我敬元帥一禮才是。”說罷,躬身便拜。
水溶不由惶恐道:“哪裏,哪裏,殿下如此一來不是折殺我水溶了?”
了空道長道:“好了,你們兩個都是難得的好孩子,不要再拘泥於這彼此的俗禮了,眼看天就要亮了,咱們還是進營帳中敘談吧!”
水溶也道:“是呀,進去喝杯茶,歇息一下,再說。師叔,殿下請——”說完,幾人就向中軍大帳中走去。
待坐定後,了空大師似乎看出水溶心中存有疑惑,故而未等水溶發問,便將那皇子為何與他在一處,以及緣何師徒相稱的前因後果均悉數詳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雲清便是修容皇妃的兒子,並被封為太子。因被皇後所迫害,被迫將這位皇子送出宮去,然又由於皇後派人步步追殺,雲清便輾轉投奔了了空大師。大師帶他遠走天涯,以師徒相稱,並傳授了他一些功夫。現因了空大師算出此時水溶獲得全勝,正是雲清返回宮中,肅清皇後一黨的大好時機,故而才帶著他匆匆投奔水溶而來。
水溶聽罷,又是安慰幾句。然心中對黛玉更是放心不下,隻盼著快些回到金陵城去。
次日清晨,天氣晴好。水溶的大隊人馬,朝著金陵城中進發而來。一路上曉行夜宿,快馬加鞭,約莫走了半個多月的光景,就快到金陵城了。
這些時日,黛玉在宮中與丹陽公主互相幫襯,小心翼翼地應對皇後,到也未讓皇後發現任何的破綻,日子過得倒也平安。元春那邊,因了彤霞和彤雲施的障眼法,故而也可以說是瞞得天衣無縫。日子在指尖瞧瞧劃過,黛玉隻恨時日太慢,幾乎夜夜想,日日盼,盼望水溶快些凱旋班師回朝。因有一事是十分緊急,那就是皇上不知為何,已經有七八天沒有上朝了,而這時,皇後便趁機替皇上上了朝。眾文武雖然都心存異議,但也是敢怒不敢言。因為,除了為水溶帶出去剿滅契丹的兵馬外,現在城中唯有忠順王的大兒子,也就是皇後的哥哥——歐陽絕的兵馬最多。而現如今忠順王又手握重權,試問,滿朝文武又有哪個敢與抗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