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要不然我們怎麼會知道那麼多宮中內幕?我們還知道,在慕容靜進宮當天,皇上就是住在了她的玉宸宮,皇後還因此掉難過她呢。”
王禹岩渾身顫抖起來,看著自己的兒子跟看見什麼凶神惡鬼一般,身子如篩子一般抖動。
王京和王洵一看自己父親的模樣,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被嚇出了什麼病,張口就想喊大夫。
“不,不,不!這事千萬不能讓第五個人知道,絕對不能!”
“為什麼?”
“三皇子這件事絕對是出在了你們的人當中!你們中有人意圖陷害三皇子,而皇後則是恰逢其會,才會失了性命!”王禹岩顫抖著說道。
“什麼?!”王京和王洵大驚,這種事可是驚天秘聞,自己的父親又怎麼會這麼說。
“爹,你再說什麼啊!那天我們也看到了宮中的那個宮女丫鬟,我還摸過她呢,怎麼可能是出在了我們人中。”王平剛開始也是嚇了一跳,不過後來仔細想想,覺得父親說得有些駭人聽聞了。
“這樣也好,這樣也好,記住,這件事無論誰都不能再提起了,否則惹禍上身啊!”王禹岩提醒道,“平兒,你去玩吧,我跟你兩個哥哥還有事商量。”
一聽父親讓自己去玩,王平感覺很奇怪。
說起玩兒,這是最讓他父親生氣的事情,可是如今不但不生氣,好像還鼓勵他去玩兒似的,不過也沒深想,高高興興的就跑出了家門。
等到王平開開心心的跑了出去,王禹岩才癱坐在座位上,唉聲歎氣道:“逆子,逆子啊!”
“爹,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還不明白嗎?”王平恨鐵不成鋼道:“皇後這樣一個地位的人,又為何要勾結三皇子作亂?對她又沒有任何好處,想要得到最大的好處的人,隻有那些跟三皇子混在一起的畜生們,他們才會在三皇子登基之後得到最大的好處!所以說,這件事百分之百是他們這群人在背後搞的鬼!”
“不可能吧,三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的。”王洵為自己的三弟鳴冤道。
“他是沒有,難道他們那群人裏就沒有嗎?偷偷的塞個詔書有什麼稀奇的,恐怕,那詔書上的玉璽都是他們自己弄的!”王禹岩想起這件事就又氣又急,生怕牽扯到自己王家。
“爹,本來再說小妹的事情,怎麼又拐到三皇子的事情上來了?這件事不是已經結束了嘛。”王京說道。
“怕就怕那黑手還有後招啊!”王禹岩歎了口氣,接著說道:“罷了罷了,這件事就此作罷,嫻妃的事情,咱們努力一下也就成了,成與不成,就看嫻妃自己的福分了。”
同時,在慕容家,慕容少天麵對著慕容藝,急聲問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爹,你要我說多少次才明白?你也知道那天我呆在家裏並沒有出去,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我又不是傻瓜,對慕容家也沒有好處啊。”慕容藝急忙辯解道。
“當真不是你做的?”慕容少天十分懷疑,也正是因為慕容藝呆在家裏,才讓他會有如此想法。
“爹,我真的呆在家裏,更何況,我能有什麼手段得到玉璽和詔書啊,您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跟大內有聯係的人,會得到嗎?”慕容藝也有些想不通,到底是誰搞的鬼。
“那你那天……”
“我是想搞鬼來著,可是也不會弄這麼大的動靜啊。”
“那就怪了,到底是誰搞的鬼呢?”慕容少天看著自己的兒子,卻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管是誰搞的鬼,反正最後是咱們慕容家占了便宜,而且小妹的事情也有了眉目,隻要咱們在下麵努把力,小妹就坐定皇後之位了。”慕容藝笑道。
“不對!”慕容少天突然反應了過來:“這件事不對!看似咱們慕容家占了便宜,實則是把我們慕容家推向了風口浪尖,隻要稍有不慎,就是家毀人亡啊!”
慕容藝也反映了過來:“我知道有可能是誰做了這件事了!”
“是誰?”
“王家女兒,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