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遞給了方平安，“你嚐嚐！”
“這可以吃嗎？”
“對，你嚐嚐！”
方平安伸出雙手接了過來，幾顆幹癟的果子不大，比小拇指還小一圈，曬幹之後上麵有一層發白。
放在鼻尖聞了一下，有著一股淡淡的果香，感覺沒毒。
挑選了一顆幹淨的，方平安放入口中。
輕輕的咬了一點果肉，有點像茄子幹，緊接著一股鹹味在舌尖綻放，方平安雙眼一亮，“這是？”
連忙咀嚼了一下，“就是這個味道！”
“鹽，是鹽！”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方平安一把抱住了塗山，滿臉興奮地問道：“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在哪裏發現的？哪裏還有這種果子？”
塗山身形一僵，體表閃現一道黃色的光芒，隨後又沉寂了下去。
角落幾塊碎石輕顫，然後又恢複了平靜。
“這是鹽果樹的種子，山林間有很多，仔細找還是能找到的。”
“不過要等到秋天，這種果樹才會結果，春天的話，這種樹的葉子吃起來也有這種味道……”
“可以用來當做替代品。”
“好！”
……
接下來的時光，方平安詳細的詢問了這種樹的模樣，和生長的方位。
對陽光，濕度，有什麼要求。
對土地，肥力，嬌不嬌貴。
把塗山問的一愣一愣，最後方平安才回想起這是個原始時代，不需要計較這些。
大片無人種植的土地，等待人類去征服。
什麼精耕細作？不需要。
放眼現在的大自然，予取予奪，至少在上百年的時光裏資源不存在枯竭。
也暫時不需要考慮這個問題。
現在在方平安眼前的隻有一條路，那就是不停地征服。
放眼望去，皆是國土。
……
回來的時候，方平安滿臉喜色，尤其是塗山再次送了一批鹽果。
“18顆！”端詳在手心中，方平安仔細地數了數。
這種鹽果有種像後世的米棗，隻不過吃起來是鹹味。
用手把上麵發白的皮摳了一點放入口中，方平安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種鹽果裏麵含鹽量很高。
“可以了！”滿意的點點頭，方平安終於鬆了一口氣。
沒有鹽這個問題一直壓在他的心上。
而現在有了替代品，效果還這麼好。
有一種踏破天涯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錯覺。
方平安滿意的點了點頭，直接扔了一顆放進口中，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段時間吃的東西清湯寡水，一點味道都沒有，太讓人難受了。
“呸！”
“有點鹹！”感覺舌頭有些發麻，方平安連忙吐了出來，隻見中間有一個細小的核。
“這難道是種子？”
“不知道能不能夠種活？”雙眼一亮，作為東方種花家的一員，種田可是天賦神通，沒有不會的。
隨後又仔細觀察了一番，這個種子兩頭尖尖。
上麵凹凸不平，看起來比較堅硬。
“應該可以種！”方平安直接把種子收了起來，打算明年春天試試，反正也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