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這場打完了,你再去買四座回來,裝四個角上去!
咱們塔樓一定要修的比他們問劍還高還粗!”
雖然前方的戰鬥很激烈,安博裏也舉起了自己的魚叉,但在她那寬大後背的懸崖上的這個凹進去的小平台,倒是挺安逸的。
“試探一下素素而已。”‘路畫羽’微微一笑,“雪老狗最近挺看重她的,很多事情都安排給她做去了。
萬一,和我們末世這邊的老狗眼線聯係的任務也交給她了呢?
那姑娘的防備心沒有老狗那麼足,說不定就會說走嘴。
比如……”
他拍拍手邊的那座猙獰可怕的主炮,“這玩意兒放在安博裏背後,知道的人隻有那麼幾個。
萬一她也知道這座主炮的存在,那……咱們不就能找到一點線索了嗎?
幾個人裏找……我還能找不到?”
末世老板癱倒在自己的躺椅上:“啊……啊?為什麼你們玩遊戲總能玩得這麼……陰陽怪氣啊?
大家一起愉快玩耍不好嗎?
又不是不爭不搶就活不下去。”
“老板,我一直很想問,你為什麼不像那些玩咖一樣,同時交幾個女朋友呢?”‘路畫羽’溫和的笑著問,“而且,連女朋友都隻在遊戲裏找。”
“扯TM淡~同時幾個?一個都能把我坑死!”末世老板猛地坐起來,“宮心計那玩意兒誰喜歡享受誰去,我反正是不去!”
“所以啊,有人就有爭鬥,何必問別人的痛處。”‘路畫羽’笑得很溫柔,嘴巴卻很鋒利。
末世老板撇了撇嘴:“啊,我真是記吃不記打,下次不會了。”
‘路畫羽’絕對不會相信他這句話,但這位大少爺某種程度上來說,並不算那麼目空一切,也不會動不動就是‘爾等凡人,爾等賤人’的嘴臉,對他來說也還算可以相處。
像他享受過自由生活的老打工人,唉~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他也不想再背債,對吧?
反正他們老板隻是偶爾犯賤,稍微刺一下就會立刻收回去,日子也還能過。
末世老板軟綿綿的倒回自己的躺椅,還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所以,你成功了嗎?”
“沒有。”‘路畫羽’嘴角微微一扯,“看來老狗還是單線聯係的。”
“說不定是那姑娘夠本事呢!”末世老板懶洋洋的閉上眼,“你可不要小瞧女人啊~”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小瞧女人。”‘路畫羽’無奈地回答,“那是從語氣裏分析出來的,她要是知道的話,第一句話不會那麼直接……”
“那倒也是,你也不敢再來一次了。”
‘路畫羽’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對著轉頭看向他的安博裏露出了一個牙痛般的微笑:“沒事兒,老板諷刺我呢!”
安博裏撇了撇嘴,沒舉著魚叉的左手微微一動。
“該死的!”被一串冰珠子劈頭蓋臉的砸下來的末世老板猛地跳到躺椅背後,“你們這對狗男女!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可憐孩子!”
安博裏豪爽的對天一笑,高高舉起的魚叉直接刺進了一條巨大的,也是腐爛的藍色鯨魚頭部,血液四濺,甚至連她那漂亮的淺藍色紗裙都披上了點點黑紅。
“幹得漂亮!”‘路畫羽’拍手稱讚,“咱們繼續~左手邊那家夥也不對勁兒,幹掉它!”
無聊到了和這兩位玩捉迷藏遊戲的末世老板悻悻地從躺椅後麵走了出來:“她還在等什麼?
什麼時候才出來?
我還想感受一下炮火的威力呢!”
‘路畫羽’微微轉頭看向礦洞的方向:“那就要看黑色玫瑰到底在玩兒什麼了!
真有意思,到底藏哪裏了?
還有,為什麼,下線大法被舍棄了呢?
雪老狗到底知道了什麼消息……連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末世老板轉頭問,“你不知道不就意味著伊甸園那邊也不知道嗎?”
“背叛自己陣營的人,誰會在乎?”‘路畫羽’不屑地撇撇嘴,“雖然我們自己知道我們是兩派人,但在奧艾賽斯這邊的人眼裏,我們就是不死族。
連這點都看不明白,那被人當成炮灰利用,不是很正常?
嗬~這個遊戲最有趣的不就是這點嗎?
想要和NPC合作或者敵對,那就要做好輸的準備。
玩家就能勝利這種事兒,根本沒人能保證。
否則的話,我為什麼要跟在雪雲峰身後?”
末世老板突然高興了起來:“誒~這樣的話,你能想個辦法不暴露自己的眼線,但給我錄下來他們的無能狂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