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煜一臉嚴肅,認真的道“我師父曾是剿匪大將,對我說過,山匪中有蝦兵蟹將,便定會有精兵強將,因此萬不可大意,尤其是此處,咋們上不知天時,下不知地利,我客他主,因此還是小心一些好。”
說罷,明煜發覺晴鳶腰間別著一張麵紗,便前去拿來,為其遮住了那美豔的麵龐。
晴鳶不解,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明煜淡淡一笑,一本正經的答道“我可不想讓別人隨意看我的人。”
話畢,未等作答,明煜徑直走出了門,晴鳶默默著望著明煜走出的背影,並沒有率先跟上腳步,這一刹那,竟覺明煜有大將風範,處處小心謹慎,又大仁大義,一種莫名的好感再度生起。
村口,明煜晴鳶已等候多時,毒辣的日頭漸漸被雲遮住,就好似大戰來臨般,可這連一場戰役都算不上吧。
過了許久,老婦帶著五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對明煜說道“抱歉,好幾個聽說要跟山匪幹架,都嚇得不來了,一時間,隻能招呼到這些了。”
明煜看了看他們,發覺個個都是身強力壯的漢子,而後轉頭對老婦道“夠了。”
五個漢子見他們一個是年不滿二十的少年,一個是弱不經風的女子,看不清麵容,但身材窈窕,可打仗又豈能派得上用場,於是他們互相望了望,皆露出後悔的神色。
明煜為了穩定軍心,對他們朗聲叫道“今日我來,便是鏟除妖邪,此舉上應天意下順民心,可謂替天行道,便要這群蠻橫無理的畜生死無葬身之地。”
此言說的氣勢如虹,就連老婦都有心金戈戎馬,前去相助,五人聽聞,也自當心頭一震,既然麵前少年膽敢出手,如此勇略,自己等人又豈能退縮。
身旁之人奉承道“是啊,還得是二哥,把這幫窮棒子嚇得屁滾尿流。”
說罷,眾人皆仰天大笑,然而卻殊不知,明煜與晴鳶埋伏在一旁的草叢後,就這麼盯著眾人著囂張的氣焰,明煜冷笑一聲“嗬,即將死到臨頭,還在這口出狂言。”
晴鳶深知即將等待這些人的結果,並無期待,也是閑得無聊,便微聲問道“喂,你剛剛說,鏟除妖邪,也包括我嗎?”
明煜聽罷一笑,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本正經的道“咋們一家人,怎能自相殘殺呢。”
晴鳶側過身來,甩掉了明煜的手,又瞪他一眼,早知他仍來占便宜,就不搭話了。
“走,進村。”二當家的揮了揮手,山匪們便一同縱馬前行,這時,通往村裏路的盡頭忽現一人,便是五位青年之一,走出來後,忽然對著山匪大罵“匹夫,敢跟你劉爺爺較量一番嗎?諒你們也沒這個膽,我看你們個個都是河溝裏爬出來的王八精,哈哈哈哈……”
眾人接連說道“兄弟,說吧,咋們該怎麼打?”
明煜見他們有如此膽量,神色稍作欣慰,而後一同商議半晌,所有人都細細聽著,不禁嘖嘖稱奇,心中有了把握,無不歡呼雀躍。
半個時辰後,二十幾個山匪騎馬下山,來到了青石村村口,見村中無一人敢於在加上走動,心中不禁愉悅無比,領頭的笑道“哈哈哈哈,真他娘的慫,連門都不敢出。”
身旁之人奉承道“是啊,還得是二哥,把這幫窮棒子嚇得屁滾尿流。”
說罷,眾人皆仰天大笑,然而卻殊不知,明煜與晴鳶埋伏在一旁的草叢後,就這麼盯著眾人著囂張的氣焰,明煜冷笑一聲“嗬,即將死到臨頭,還在這口出狂言。”
二當家聽罷一愣,平日裏卑躬屈膝的村民今日竟好似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如此辱罵,這群自以為是的山匪哪裏忍得了,二當家罵道“小雜種,看老子不把你抽筋扒皮夷滅三族。”
山匪們叫罵著揮舞馬鞭,全速狂奔,可卻令他們沒想到的是,剛進村口,地麵忽然抻起一根麻繩,剛剛被土灰掩埋,自然瞧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