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樣子,雷錚和雲昇沒有傷到常弈分毫,這才是令人感到震撼的。
“這就是你的手下?太弱了吧。”常弈微笑著道,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你是怎麼進來的?”露揚飛問道,驚歎之餘帶著許多不解,外麵有那麼多守衛,常弈扛著兩個大活人,居然沒有半點動靜。
“你問這個還有意義嗎?”常弈笑容不減,音色卻甚為冷淡。
常弈能毫不費力的打暈雷錚雲昇,悄無聲息的避開那些烏合之眾又有何難。
“你要做什麼?”露刑還是較為老辣的,他看得出常弈一定有事,否則不會如此神秘的來這。
“既然你問了,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一會兒的訂婚宴上,我希望你們與我同去。”常弈豪不客套的坐在了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一切都是那麼的行雲流水,常弈的態度好似並不擔心被拒絕,眉宇間的自信清晰可見。
“開什麼玩笑?”露刑不假思索,直接喝了一聲。
即便如此,常弈的臉色沒有拉下來,卻隻是微微一笑,全然不在意。
因為,他有把柄,隻見常弈從雲昇的箭袋裏抽出一支利箭,抵在雷錚的脖子上,冷冷的道“是嗎?你可要想清楚了。”
這下,露刑和露揚飛都慌了神色,雖然主仆之分,且對他們沒有絲毫的感情,可這兩個都是他們的心腹,更是露刑的左膀右臂,許多事情還需要他們打理,如果這兩人死了,露刑的勢力無異於受到重創。
到時想要控製露凝梔就更難了,而且北昂門還有其他人的勢力覬覦門主之位,看似雷錚和雲昇是露刑的手下,實際上是露刑要維護權利,還要仰仗這二人。
常弈並不想殺人,可如果迫不得已,他還是會痛下殺手。
訂婚宴這麼龐大的會麵,身為娘家的北昂門竟無一人到此,這無異於是在打禦常門和他常弈的臉,就是露凝梔也不好過。
江湖人在私下七嘴八舌,指不定會議論什麼呢。
常弈自己倒無所謂,可禦常門雖然沒有了曾經的強盛,但仍舊是他父親的心血,因此常弈並不想讓禦常門被任何人褻瀆。
所以這個麵子,常弈賺定了。
“臭小子,你別太過分了。”露揚飛還從沒被人威脅過,氣的放聲大叫。
常弈不急不惱,將手中的力道又加深幾分,在雷錚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
“你對自己的姐夫就是這樣講話的嗎?”
“別以為你蠱惑了我姐就能蠱惑我們,告訴你,我們北昂門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露揚飛叫道。
“露揚飛。”常弈終於抬高了音色,險些吼叫出來“你可記得,你能有今天的本事是因為誰?你要是還有半點良心,就不該同你姐作對。”
常弈聲音低沉,儼然如一個說教的長輩。
露揚飛忽然回想了起小時候的事,當時他自己什麼都不懂,腦子不機靈又不愛學,是他姐露凝梔教他如何提升內力,有效的領悟技巧,並教他為人處事,無一不關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