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讓陳澤易越想越害怕,如若吳思洋真的哉在楊嘉鬆手裏……他搖了搖頭,迅速聯絡身邊眾人找到楊嘉鬆的電話號碼。
“楊總嗎?”
“這麼晚了,誰呀?”楊嘉鬆盡量克製酒意問到。
“我是陳廣的兒子陳澤易,楊總。”
“哦?稀罕呀。陳少有何事?”
“聽朋友說我女朋友喝多了,讓您接走了,我這不是害怕勞煩您嘛,親自過來了,剛到,你們就不在了。你們在哪兒,我這就過來。”
楊嘉鬆的酒意一時間褪去了很多,他眉頭一皺。心想,大庭廣眾下把人帶走了,還真是這陳家少爺的女人,別自討沒趣了。但他有些不甘心啊,一拍大腿便說到:“我給你平安送回去就行了,陳少早點休息吧,你不還得陪你那剛過門的小嬌妻嘛~再說,陳少還不放心我嗎?”
“不瞞你說哥,哎~我女朋友有啦,今天是和我賭氣才喝那麼多酒。不提了,女人多了,真是煩。”陳澤易怕撬不開楊嘉鬆的嘴,編出了這樣的故事。
“有,有喜啦?哎呀,哎呀,那陳少真是好福氣。那你快來接走吧,萬一我沒照顧周到,有點閃失可就糟了啊。我在,我在長城大廈這等你吧。”聽聞此消息的楊嘉鬆,即便知道陳澤易騙自己,可也必須得把吳思洋完好無損的送還給陳澤易。
陳澤易接到吳思洋後,看著她醉的宛如麵條一般,倒在車座位上,呼呼大睡。他看到吳思洋沒什麼事情,和楊嘉鬆寒暄了幾句,匆匆駕著吳思洋下車,吳思洋嘴裏還模糊的陣陣念道:“有幾個,破,錢,了不起啊。”
無奈的陳澤易把吳思洋放在自己車上,掏出手機發信息給向嬌陽報平安。他心思凝重的看像吳思洋,又對楊嘉鬆的虎狼之心感到後怕,他思索了一陣,想必是想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暗下決定:“黃曉娜,你慘了。”
陳澤易把吳思洋送回住所,幫她簡單的用毛巾擦拭了幾下,倒了杯水放在床頭,有些不舍的離去了,他看了看表,已經是淩晨2點多鍾了,再晚點回去,家裏那位,又要和自己沒完沒了了。
他給吳思洋發了條短信,內容這樣寫道:“保護好自己,愛惜好自己。與人來往,多留心眼。能護你一次,不會次次如此走運。要牢記!”陳澤易在話語中並沒有流露出曖昧之言,他想自己既然結婚了,就免去些不必要的麻煩了吧。
清晨醒來,吳思洋頭疼欲裂。可她突然驚醒,看了看四周,還好是熟悉的地方。她開始陷入回憶,可從和楊嘉鬆拚酒拌嘴之後,她便如何都無法響起。她看了看床頭的水杯,幹渴的喉嚨正是需要。她拿起手機翻看,看到了無數的未接電話和那條來自陳澤易的短信息。她有些驚訝,怎麼和陳澤易扯上關係了?她再次努力回想,仿佛是零星聽到了陳澤易的隻言片語。她開始找尋線索,她給向嬌陽回過去電話,那邊接起電話就破口大罵道:“吳思洋,你還是個姑娘不?和陌生人喝酒喝到這個樣子。我他媽真服了你,你要有個三長兩短……”
“好啦,好啦。這不好好的嘛~”吳思洋示弱的回複。
“你真行!吳思洋,你看我給你告幹媽不!”
“別別別,別別別。我錯了,錯了。你先給我說說怎麼回事?看你一直發信息給我,像是知道動態是的。”
“廢話,我再晚一步,你就被油膩大叔禍害了!女孩子,一點都不知道保護好自己!”向嬌陽一陣陣埋怨襲來。
“誒?對啦,黃曉娜呢?”吳思洋的語氣像是在自言自語,她想起昨晚臨近失憶前,和她坐在一起喝酒來著。後來黃曉娜答應送自己回來的。
“哼!你真是被賣了還要幫人家數錢的那種人。多的不說了,你昨天被那個什麼鬆帶走了,你爛醉如泥的躺在人家車裏。幸虧我找到陳澤易的電話,讓他去接了你。不然,不然這會兒你……後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