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唔唔……”耳聰目明的劉方正路過棚戶區的一條小巷,就聽到了小巷深處那一絲微弱的呼救聲。
“不好,有人作惡。”劉方拔腿就跑進了小巷。
李婉香,身材清瘦,麵容姣好。她今年剛剛高中畢業。家裏條件不好,母親因為慢性腎炎,常年在家裏臥床。作為家庭的支柱,父親一年前因為腿部工傷,也從公交司機的崗位上退了下來,成了單位看大門的,因為各種補貼取消了,收入也少了一大塊。家裏還有一個麵臨即刻要上高中的弟弟,所以,她無奈地選擇了“自我下崗”,家裏供不起第二個人讀書了。她也準備就業養家糊口了。
今天,媽媽的病突然有些不適,家裏的常備藥沒了,爸爸還沒有回家,她隻能摸黑前往醫院去拿藥。拮據的生活條件不僅僅體現在他們居住的那個窄小的房屋,也體現在一家人很少坐車,哪怕是公交。家裏唯一的交通工具是一輛老舊的自行車,那也是爸爸上下班的工具。所以,大約2、3公裏外的醫院肯定是李婉香要走著去。她的家在這條小巷深處,這裏是棚戶區,沒有路燈,甚至巷子的道路下雨的時候也一片泥濘。
當她出來之後就一直有不好的預感,似乎有一個人一直在不緊不慢地跟著自己。直到走到了巷子外麵燈火通明的大路,那種感覺才消失。顧不上多想,她急匆匆去醫院拿了母親的藥,又急匆匆往回趕。
當再次走進這條自家的小巷的時候,那個一臉橫肉、瞪著三角眼的中年人從對麵一步步逼近了自己。當他抓住自己雙手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碰上壞人了。
“救命啊~,唔唔……”沒等她第二聲再出口,那個壞人已經捂住了李婉香的嘴,並且還在把她往一個房屋後麵拖。
李婉香絕望了。這裏本來就偏僻,還黑燈瞎火的,而且一般人晚上絕對不會輕易出來,因為這裏也是社鼠地痞的活躍地帶。
突然,李婉香覺得對麵有一個模糊的黑影快速飄來,仿佛有一陣輕風刮過自己身旁。然後,她就覺得抓緊自己的手鬆開了,身後傳來了一聲悶哼和倒地的噗通聲。
她轉過了身子。三角眼已經倒在地上抽搐了,雙手就那麼捂著他的褲襠,嘴角吐著白沫,臉上的橫肉擰成了自己都不想看的形狀。一個比她略高的少年,站在自己側麵,一手拿著自己之前掉落的一袋子藥,正關切地看著自己。
“你沒事吧?這裏是我剛撿到的藥,是你的吧?”
“是。”李婉香呆在了那裏,直到劉方再問了一遍才回過神來,聲音有一些哆嗦地回答。這是劫後餘生的後怕。
“快回家吧,晚上不要出來了。”把一袋子藥放在李婉香手上,劉方轉身離去。
他走了,走了,了。李婉香腦袋就像倒在地上那個壞人一樣在抽筋了。
猛地,她醒過來了,自己剛才傻了?都沒想到謝謝人家。
看了看地上那個讓她痛恨的壞人,狠狠踢了那家夥的屁股一腳,趕緊向家的方向奔去。
這個倒黴的三角眼是個流竄的慣犯,今晚本來想幸福一下,沒想到,以後徹底沒了性福。這或許也是他的因果吧。
吃過了四川菜和大米飯,劉方急急忙忙就趕回了家。
租出去的房間地板上有幾個包裹。看來小美女或者家人來過了,拿來了自己的東西。不過,今晚還沒入住。
劉方顧不上其他的,急忙竄進自己的房間,插上移動硬盤,打開電腦,進入初始模式,選擇了自己的移動硬盤,開始格式化電腦並安裝“瘟到死”。不到半個小時,安裝完畢,提示重啟電腦。
當那一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瘟到死”啟動的音樂聲在耳邊響起的時候,這個黑客出身的家夥差點幸福過去。
“瘟到死”自帶的桌麵圖片是不可能在這個世界出現了,電子音樂他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他已經把在網吧拷下來的自己喜歡的一個風景圖片設置成了桌麵。
然後,又把“嘔肥死”也拷進了整個係統之中。現在,就讓自己來試試吧。
“我的”和“一顆賽歐”就這麼被他熟練得操作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這家夥興奮的不行了,又忘乎所以了。
最後,得意得不行的這家夥把前房主遺棄在家裏的監控拿過來,對黑客來說,玩這個簡直是小菜一碟。至於為什麼前房主有這玩意,他想都沒想。他幹脆把自己從開機進入,到操作著“我的”和“一顆賽歐”軟件的辦公係統,那是徹徹底底地演示了一遍。然後,找到一個公共區域直接上傳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