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剛滿二十歲,脫離了少年身份的廢物宅。為麼這麼說呢,因為我早在三年前,也就是我十歲的時候,就早早的在高中輟了學。還記得當初輟學時氣血方剛的與父母爭執道:“讀書不是唯一的出!我就不念書以後也會大有作為的!”現在想想,覺自己就像個白癡。
父母在我輟學一年後離異了,我隨著法的判決,跟著我的父親一起生。說是跟著父親一起生吧,其實就是我一個人生。因為我的父親在外麵有了的女人,聽說年齡還與我差不多,隻有二十四五的樣子。模樣我並沒有見過,因為我老爸都不怎麼歸家。所以,在中國現如這個大學生滿地走的時代,我一個沒學沒術也沒背景的三無青年,終日裏就是宅在家中遊戲。
老媽嘛倒是有很多我去和一起生,但是我心裏很明白,我自己是一個怎樣的廢物。就我這混蛋老爹我就在家裏這麼啃他,我是絕對有麼罪惡的。但如果是麵對我媽的話,我還是無法出這樣的事的。因為是作為一個女人獨自生著的,使我去和一起生了,我也隻會給平添負擔。畢竟我就是這麼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似乎也是理解我的想法,所以月都會不定時的給我轉賬,當然我也沒矯情,畢竟我全沒有經濟來源。
所以,我就這麼一個人過上了開心的宅男生。我不道其他人宅在家裏的原因是麼,我說說我自己吧。我恐懼與人觸,是的就是恐懼,我不道是不是社恐懼症。我隻要走在人來人的地方,我就會覺到所有人都會在注視我,雖然我自己很楚並不會有人這種無意義的事,但是就是會有這種覺。我很害怕,我害怕會突然碰到一個認識我的人,然後過來和我招呼。詢問我最過得怎麼樣,詢問我最在幹嘛。我恐懼的原因就是自己那可憐的自尊心。所以我選擇縮在家裏,能不出門就絕不出門。
我白天本上是不吃東的,因為並不會有人我的夥食,而我又不可能頓頓吃的起外賣。所以出於以上的各種原因,我會在天天黑以後,黑到讓人無法看楚我的貌的時候,我會去小區邊的餐館中吃飯。而現在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天也已經黑了,我終於可以向吸血鬼一樣外出動了。
叮叮叮叮,手機鈴聲響起。
不用看聯係人,我也能道這是我媽媽來的,因為除了沒人會在這個時間點給我電話。拿出手機後看了看屏幕上顯示的聯係人:媽媽。
我通了電話:“喂,媽。”
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喂,磊磊啊,吃飯了沒?”
因為我磊,所以我媽會我磊磊。現在想來我能這麼頑的著,也許是因為我這字夠硬。
“嗯,早吃了,你呢?”
我並不想讓我媽有過多無意義的擔心,也不想聽那些無意義的叮囑。無論是我媽還是我爸,他們都並不道我會如此恐懼著這個社會,所以也不會道我天隻會在晚上出去吃飯。
“我也早吃了啊,不過現在下班。”
我看了看時間,八點一刻。老媽通常會加班到這個點。一個人生,很累的吧?我不由的在心裏厭惡著自己的無能。
“最還好吧。”我不道該說麼,所以運用了這句萬能的問話。
“都挺好的呀,天上上班,然後休息的時候就去和同事一起麻將,逛逛街。”
“你呢?有沒有去找工作呢?”
我最煩的一個話題之一。
“....還沒呢,找不到合適的。”
“這樣啊....沒事,慢慢來。不麼事,隻要自己能就去試試,不行慢慢換....“
“我道。”還沒等老媽說我就提前斷了。
隔了一小會兒,我倆都沒有說話,老媽又在電話那頭說道:“現在快秋天了,天氣也慢慢轉涼了,要注意穿好衣服啊。”
“嗯,我會的。“
“還有錢用吧?”
“還有呢。”其實已經所剩無幾了。
“哦,要是沒錢吃飯了,就電話問你那老爸要道嗎?你不要他也是給的女人用了,道嗎?”
“嗯。”
“你在遊戲嗎?”也許是見我不怎麼說話,老媽這樣問道。
“嗯。”
“哦哦,那你玩吧,有事沒事多和媽媽電話,好嗎?”
“嗯。”
“那我掛了,拜拜。”
“嗯,拜拜。”
我掛斷了電話,的呼了一口氣。不一會兒手機提示了一條微訊息,我點開一看,是老媽轉給我的五塊錢紅包。我帶著罪惡點擊了領。
麼是家人?人,都是自私的,家人則是出於默契,對自己的各種不足,默契的裝作看不見,勉的生在一起。至少,我是這樣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