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笑用紙巾給齊萌萌擦了擦眼淚,生氣的說。
“我的天哪都笑笑,我真不敢相信這些話是你說出來的!”齊萌萌頓時坐直了身子,“死丫頭!你活的這麼通透,幹嘛還在為那個江淮傷心?”
呃……好吧,被問住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女人大概都這樣吧:輪到誰頭上,誰就會變成傻瓜笨蛋二百五,或許隻有這樣這才叫愛了吧?
也沒準愛的不一定就是那個人,而是因為那個人而產生的感覺。感覺淡了,記憶卻在,所以會令人感到失望。
“那個罵人精叫肖孟?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肖孟?……”齊萌萌向窗外望去,望著肖孟的別墅。
都笑笑站起身來,“太晚了我要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去我家住?”
“我不去,你也別走!就在我這裏住吧,都這麼晚了。”齊萌萌擦幹了眼淚。
“我明天需要早起,不能住你這裏。”都笑笑走到了大落地窗前,望向外麵的草坪。
“你們這次去哪裏?”齊萌萌知道都笑笑是去參加流浪動物救援會的活動,她知道歸知道,卻從來都不想參與。
“這次去的地方有點遠,來回需要兩天。”米粒在外麵的草坪上玩球,大半夜的精力那麼充沛。
“那你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了,你在看什麼呢?”
齊萌萌好奇的走過來,跟著她一起向外望去,卻一眼就看到了蹲在旁邊看米粒玩球的肖孟。
“肖孟?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齊萌萌自言自語著,雖然沒感到麵熟,但是名字卻莫名其妙的耳熟。
“沒準以前找你買過車吧。”望著米粒興高采烈的玩球,都笑笑突然間感覺到這個場景好熟悉。
“那不可能!我就算記不住人,也肯定能記得住我經手賣出去的車。他的車,我沒印象。”
齊萌萌拉開了窗戶,衝著肖孟喊道:“喂!你蹲在那兒幹嘛呢?你在拉屎嗎?哈哈哈……”
都笑笑頓時感到哭笑不得。剛才還傷心鬱悶的要死要活的人,現在突然開始嘻笑打鬧了。
這轉變,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
肖孟聽到了,但是他沒有任何的回應,甚至沒有往她們的方向多看一眼。
很快他就招呼著米粒進房子裏去了。
“他自己住,那麼是誰在照顧那條狗呢?”都笑笑感到費解,自言自語著。
“哎呀挺高傲啊,聽到了都不搭理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會不搭理人!掃興!”
齊萌萌生氣的關上了窗戶,並沒有聽到都笑笑的自言自語。
在齊萌萌的認知裏,兩天前還無比幼稚的跟她唇槍舌戰的男人,突然這麼高冷簡直就是精神有問題。
男人是個很奇怪的物種,他們有時幼稚的像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有時又深沉似海的不可捉摸。
都笑笑卻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但也隻是腦海裏驚鴻一瞥的掠過去的一個畫麵。
那個畫麵裏有個毛孩子酷愛一個球,而那個球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