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父皇從龍輦上下來,親自將我扶了起來,又向眾將揮了揮手,“都平身吧。”
“兒臣謝父皇,”站起身,略頓了頓道,“父皇,您從宮中來此不是否累了,可到帳中休息,略微就可進行查營。”
“不必了,朕事情紛雜,看後便會宮,芷兒,帶吧。”
“既如此,請父皇隨兒臣來。”我略微落後幾,看著定國,他隨會意,去通。
宮中升寧殿
此時,寢殿梳妝鏡前,皇後一邊讓人梳妝,一邊問著和處理一些事情。
“聽說皇上出宮去軍營了,芷兒是不是也去了?”
“皇後娘娘,剛剛皇上身邊的侍從來報,說皇上看一份奏折突然決定巡視大營,公主殿下日似乎是行公務。”
“皇上出宮,由誰護衛全?”
“皇後娘娘,是皇上的貼身近衛統領陳歡,娘娘可以心。”
“皇上怎會突然出宮巡營,可發生了麼事情,也不芷兒怎麼樣了。”
“奴婢不,不過皇上怎麼忙臨走之前仍是吩咐人好好預備晚上娘娘的壽宴,皇上與皇後伉儷情深滿宮皆,娘娘不必擔心的。”
正說著,內侍上前稟報,“皇後娘娘,晉陽王殿下來了。”
看到晉陽王進到殿中,皇後連忙站起,笑盈盈地看著劉譽行禮問。
“兒臣參見母後,一忙於政事,日方有閑暇,母後最近身體可好。”一邊行禮一邊扶著皇後坐下。
“我兒有心了,最近身體怎麼樣,政事忙也要看顧自己的身體。”皇後邊說邊扭頭吩咐侍女,“來人,端紅米銀耳湯和點心來。”
等到侍女將點心與湯下,皇後讓所有人下去,端起湯給晉陽王,“你連日幫著皇上處理政務,一定很累了,用些湯解解乏。”
“多謝母後,”晉陽王喝後,看見皇後似乎有話想要問他,心下已然明了,便開口說道,“母後,兒臣不累,正累的是妹妹,平時要上朝處理政務,下了朝還得看奏折、操練軍隊,深夜還在處理事情,天邊疆有軍情送來,父皇不踏實,親去巡營,隻怕此時還未結束。”
“芷兒都已經近一個月沒進過宮了,母後不便經出宮,你在宮外要照顧好芷兒道嗎?”
“兒臣明白,不過,母後壽宴,聽說妹妹提前兩個月開始準備禮物,想是要給母後一個驚喜,等會兒妹妹府後,兒臣就過去看看妹妹,然後妹妹一起進宮。”
皇後笑著點點頭,晉陽王似是想起了麼事情,站起告退,“母後,兒臣要去看一下前麵準備的壽宴,行告退。”
剛出殿門,守在門口的青雀就迎了上來,“殿下,剛剛禮部來人,下在前麵的亭子中候著,說有些事情要問問殿下的意。”
晉陽王點了點頭,徑向前走去,到了亭中後發現來的是禮部主事崔亳,待晉陽王走近後,急忙行禮。
“臣禮部主事崔亳見過殿下。”
“崔大人這麼著急見本王有麼事情,可是宴席排有不妥,”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要崔亳坐下。
崔亳急忙推脫,“殿下,臣還有事,說還要去忙,就不坐了。”
“早聞崔大人守禮恪職,然耳聞不如親見,有事請說。”說,晉陽王端起茶杯悠悠地喝起了茶。
“日禮部排席,不禁軍統領、鎮國輔政公主殿下的席該如何排。”
聽到芷兒,劉譽坐了身體,十分詫異地問道,“之前怎麼排,如就怎麼排,這也用來問。”
“啟稟殿下,若以禁軍統領身份排就隻能跟眾多武將坐在一起,按如席所排應在司馬將軍的上首,若按照鎮國輔政公主身份,因公主是我國建國以來第一可以上朝處理政事的鎮國輔政公主,而公主在封之後沒有參加過此的宴席,所以實不該如何排,意來請殿下。”
聽禮官的話,劉譽沉默良久,下茶杯,抬起了頭,“妹妹是帝遺詔親封,不可按舊,將公主排在右邊首,其他依後推可。”
聽晉陽王的話,崔亳似是不敢相,“殿下,右首是除去皇上皇後外席上最尊之,如此,是否有僭之嫌?”
崔亳剛說,看著晉陽王的眼神,將想說的話重新咽了去,拱手告退。
青雀看著晉陽王的眼色小心地說道,“殿下,現在去哪兒?”
劉譽抬頭看了看天色,站起向宮門走去,“去公主府看看芷兒,等我們到了妹妹也差不多應該府了。”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