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有夫之婦(1 / 2)

原是有夫之婦

“洺堯,我們走。”溫和的陽光在這一刻冷奕塵覺得是那麼的刺目,以這樣的方式再見到莊淩,他覺得難堪,尤其是莊淩疏離的表情和無情的話,更讓他覺得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的泛疼。

她還是和三年前一樣,那麼迫不及待的逃離他。

莊淩怎麼也沒有想到回頭看到的會是冷奕塵,尤其是那輪椅更讓她覺得刺眼異常。疏離的笑來不及斂去,無情的話已然出口。莊淩不可抑止的後退一步,僵硬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而冷奕塵在看到莊淩退開身的舉動,黑眸閃過一抹複雜的黯然,但被他掩飾的很好,不能讓人察覺到一絲一毫的異樣。

宛如陌生人,他從她身邊擦身而過。

隔著車子厚厚的玻璃,擦身而過間莊淩望進了那一雙來不及收回的深眸。

“淩。”情不自禁向前邁出的腳步,手腕卻被人從身後握住。

“放手。”莊淩麵無表情的道。

“你準備去哪裏?”暮璟風自然也看到了剛才的一幕,望著那絕塵而去的車眼底閃過一抹諷刺,但看到莊淩向前追去的腳步,眼底閃過深沉,“你和阿楊都還沒有吃飯,不如……”

話未說完,就被身邊一個柔媚的聲音打斷,林心婉上前親昵的挽住暮璟風的手臂,挑釁的看著被暮璟風抓住手的莊淩,“風,她是誰啊?”

莊淩回頭,看著麵前郎才女貌的一對人,用力的揮開暮璟風的手,無不疏離的望著暮璟風,“請暮先生注意身份。”

陽光傾瀉而下,硬生生的隔開了兩人的距離,涇渭分明。

莊淩拿過莊楊手中的車鑰匙,向著那已經離去的車輛緊追而去。

“讓開。”暮璟風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莊楊,又看了看已經開車離去的莊淩。

“你還想再傷害我姐一次嗎?”莊楊諷刺的看著準備去追莊淩的暮璟風。

“你認為他就能給你姐想要的幸福?”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給我姐幸福,但是你,不配。”

那一句‘不配’,讓暮璟風想到了三年前對莊淩的傷害,緊緊的握住拳頭,心底閃過一絲仇恨和不甘。

“風,你要去哪裏?”林心婉從身後拉著暮璟風的手柔柔說道。

“滾開。”暮璟風厭惡的拂開林心婉的手,向著相反的方向頭也不回的開車離去。

林心婉不甘的跺了跺腳,沒人看到的眼底是深深的嫉妒怨恨。

車水馬龍的道路,一輛飛快飛馳的銀色的跑車對著前麵一輛黑色轎車緊追不舍。

“總裁?”嚴洺堯看了看後視鏡,對著冷奕塵道。

冷奕塵眼中閃過一抹異樣,他已經放她自由了,他們已經毫無關係了,她這般又是為何?不容冷奕塵多想,車一個拐彎被迫著迅速停下。

右腳因為突然的停下而撞上前麵的座位,冷奕塵悶哼一聲。再抬頭,窗外已站了一抹纖細的身影。

陽光從車子的黑色玻璃折射進去,染上了玻璃的淡淡灰暗色灑在他身上。透過玻璃的朦朧,他英俊的側臉顯得特別的英俊,像希臘的雕像那樣刀削般的俊美,卻也同雕像般的冰冷毫無感情。

莊淩看著他輕抿著薄薄的唇角,不曾側頭看過窗外的自己一眼,異常疏離的從唇畔吐出一句,“你有什麼事?”

像是陌生人,不,比陌生人還不如。

是啊,自己有什麼事呢。難道是要告訴他自己剛才那一句話不是對他說的,還是說告訴他她以為莊楊那一聲姐夫叫的是暮景風,無論是哪一種,她都說不出口。這才發現自己那一刻竟是那麼衝動,隻是那一瞬間腳步不由自主的就追著他來了。手握在車門上緊了又鬆,鬆了又緊,莊淩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在麵對他時那微微徐亂的心跳,卻怎麼也沒有那個勇氣去打開這扇擱在兩人之間的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