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空,你們怎麼在這兒?”張朦驚訝地看著劉小空。
劉小空看著張朦緩緩地說道:“我也想問你怎麼會在這兒?”
張朦的眉頭皺在一起,雙手也緊張地絞在一起,看著劉小空不知道怎麼說。
“張朦,怎麼你沒有跟你的夥伴說?”沈子儀看兩人的氣氛有些微妙,於是對張朦說道。
“我...”
“算了,你們進來吧。”沈子儀搖搖頭對劉小空和星辰說道。
劉小空抬腳跟著沈子儀進屋,小墨開心的笑著對星辰說:“哥哥,我們進屋吧。”說著還去拉星辰的手。
星辰不知道這小孩兒為什麼老是纏著他,但是無奈還是任他拉著進屋了。劉小空走到張朦麵前瞧見張朦的眼裏有些濕潤,低著眼不去看劉小空。
待到劉小空進屋,發現屋裏隻有一些簡單的家具和用品。明明是炎夏,但是屋裏還是有些潮濕。跟著沈子儀走進內屋,劉小空這才發現一張破舊的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一個奄奄一息的男人。
“他是...誰?”劉小空看著沈子儀問道。
沈子儀不說話反而望向劉小空的身後,劉小空回頭就看見跟在她身後的張朦,這時的張朦眼睛已經很紅了,好像下一刻就可以哭出來一樣。
“張朦?”劉小空猜難道這人跟張朦有關係。
沉默了一會,張朦艱難的開口回答道:“小空,你還記得我很早以前跟你說的,我...我以前喜歡過一個人嗎?”
劉小空垂眼望向床上那個男人緩緩說道:“他就是?”
張朦點點頭道:“嗯。”
“阿姨,我和張朦回去一下。”劉小空想了想回頭對沈子儀說道。
沈子儀點點頭笑道:“我叫沈子儀,你叫我沈姨就行。”
“嗯好。”
劉小空拉著張朦走出房門,看見星辰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在外麵和小墨他們玩,劉小空拉著張朦往另一邊去。
“張朦,這...到底怎麼回事?”劉小空走了一會兒停下來問道。
張朦這時心裏複雜,她沒想到劉小空和星辰會出來找她,她以為...
看著張朦沉默,劉小空說道:“你不願意告訴我?”
“不...不是,我隻是不知道從哪裏說起。”張朦著急地回答道。
張朦理了理思緒後緩緩說道:“他叫莊宇,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今早我去訓練場的時候發現訓練場外麵聚集了很多人。我走上去看,發現有幾個士兵拖著幾個奄奄一息的人走出來。本來這事在訓練場常常見,但是...但是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看見其中一個人的臉...是他!當時我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他會是這個樣子。”張朦說著情緒有些激動,發紅的眼裏又有些淚水。
“我不知道怎麼辦,我看見那些人把他和幾個同他一樣昏迷的人拖上了車,然後開走了。我情急之下就跟了上去,因為在城內,車開得不是很快。最後我跟著車來到榕城外一個垃圾場...我看見那幾個士兵將他們拖下來扔在了垃圾場裏...”張朦有些哽咽,擦了擦眼白,眼裏的淚水繼續說道:“我等他們走了以後過去看,我把他翻過來...當時他隻有一口氣,我以為他就要死了...”
張朦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一邊哭還一邊說:“我...我當時不知道怎麼辦,但是他...他還沒有死我想救他,我就把他從垃圾廠裏拖了出來。”
劉小空聽了張朦的話,看著哭得傷心的張朦有些無措:“那後來呢?你們怎麼和...小墨他們在一起?”說著順著張朦的後背。
“後來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這時沈姨突然認出了我,認出我是那天救他們的人的同伴。當時我沒有辦法,所以就把他帶到了沈姨那裏。”
劉小空突然想到:“上午你回來的時候...想要把這事告訴的,想要我們幫忙,是嗎?”
“是,但是我不知道怎麼跟你們開口。”張朦擦了擦眼睛哽咽著說道:“我已經給你們添了這麼多麻煩了,我不能...”
劉小空看著苦惱地張朦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稍後劉小空說道:“他的情況怎麼樣?”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身上有大大小小的傷口,從早上到現在一直沒有醒過。”張朦眼裏滿是擔憂:“我不知道末世後哪裏有醫生,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傷這麼重的,所以我沒有貿然這找醫生。”
“你打算怎麼辦?”劉小空記得張朦說過他和張朦交往了一段時間後就離開了,說明他根本就...
張朦看著劉小空麵露猶豫:“我不知道當年他為什麼要離開我,但是...但是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沒有...”
“你還喜歡他?”
“嗬,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再見他的時候,原來...原來自己還那麼在意他。”張朦露出一絲苦笑。
張朦見劉小空久久沒有說話,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劉小空說道:“小空,謝謝你們能夠來找我。不早了,你們回去吧,這件事會想...”
“你怎麼想辦法?”劉小空抬眼望著張朦,看見張朦有些無措後無奈地說道:“好了,別哭了,回去看看他的傷。”
張朦驚訝地看著劉小空的背影,不明白劉小空到底是什麼意思。
星辰見劉小空慢慢的走過來,連忙擺脫掉小墨走向劉小空。
“怎麼了?”劉小空見星辰急忙走過來,貌似後麵有些什麼。
“那個小孩兒老是纏著我,沒辦法。”星辰麵無表情地說道。
“哥哥!”小墨這時又蹬蹬地跑過來。
星辰頭疼的皺了皺眉,立馬站在劉小空的身後警惕地看著小墨。
劉小空突然發現,原來也有星辰怕的人啊,看著小墨不由地覺得他更可愛了。
“對了,這是怎麼回事?”星辰瞥見後麵走上來的張朦對劉小空說道。
“回去再跟你說,現在進去看看那個男人的傷。”劉小空說著抬腳進屋。
星辰挑眉,看男人!於是星辰立刻跟上劉小空的步子。
屋裏沈子儀拿著一碗水用棉簽點在莊宇的嘴唇上,但是那些水根被沒有流進莊宇的嘴巴裏。
“感覺他現在的狀況不是很好。”沈子儀站起身來對進屋的劉小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