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就把被子蓋上...”劉小空好心的把一邊挺屍的被單拉過來蓋上星辰快要完全赤果的身體...
星辰:“......”心裏那股火氣怎麼回事...
“好了,這樣就不會冷了。”劉小空還在被單上拍了拍。
好了,這樣就會眼不見為淨...
星辰黑著臉看著‘好心’幫他蓋完被子後,一臉滿足地躺下準備睡覺的人。
“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道。
“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再不睡,就不讓你跟我睡。”劉小空背對著星辰說道,語氣裏像是哄小孩子。
劉小空心裏打顫,剛才要不是反應及時,她的手就往星辰身上摸了...
阿米豆腐,阿米豆腐,死即是空,空即是色...劉小空在心底默默地練著。
星辰一副怨婦的樣子盯著劉小空的背影,最後無奈地歎了口氣。在劉小空身後躺下,像往常一樣摟著劉小空的腰,和她緊緊貼在一起,無聲的宣泄著她的無情。
明明他都做得這麼明顯了,她是不懂呢還是...不想呢?
劉小空在星辰的懷裏從剛開始的僵硬,到最後慢慢放鬆,最後想著事睡過去。
另一個臥房的張朦咬著被子無聲地哭泣著,這是虐狗,赤果果的虐狗啊!!!
“早啊星辰!”劉小空早上醒來跟旁邊一臉鬱悶的星辰打招呼,當然無視星辰那一臉...額欲求不滿的樣子。
昨晚她當然睡舒服了,這就苦了他了。本來心裏想著她,但是看著懷裏的人又不能下口。更無奈的是劉小空完全是把她當做被單,一會兒把腳放在他的身上,一會兒抱著他蹭蹭。讓他渾身燥、熱,看著抱著他睡熟的她又不能怎麼樣,隻能時不時抱著啃幾口。
“星辰,你再睡會啊”劉小空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一想昨晚上也知道星辰鬱悶的是什麼,說著就要起床。
星辰一把抓過劉小空抱在懷裏咬牙切齒道:“下一次不會放過空了。”
劉小空一聽星辰的話頓時無語,大清早地說這話...
“我出去了。”尷尬地說著掙開星辰的懷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早啊張朦。”劉小空出來正看著張朦打著哈欠出來。
張朦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早呀。”
“你今天有什麼打算?”劉小空灌了一大口水後問道。
“不知道,訓練場那邊這幾天要開發新的區域所以關著門的。”張朦盯著劉小空目不轉睛的,也別是脖子那兒。
劉小空被張朦的眼神盯得發麻不由地問:“你盯著我幹嘛?”
張朦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沒有,沒什麼。”
之後的幾天,劉小空都在家窩著發黴,隻是對著星辰一肚子氣。
因為那天後來劉小空無意間路過一麵鏡子,因為是夏天,劉小空穿的是無領的短袖。劉小空透過鏡子看著自己脖子上那可疑的幾點紅,不由地想起早上張朦盯著她那怪異的眼神。
於是劉小空嚴厲遏製星辰再次爬床,雖然每天早上醒來都會看見星辰那張欠揍的臉...
對於星辰的死纏爛打死皮賴臉還有不明所以的態度,劉小空真的是無奈了。
這天劉小空在陽台拉筋骨,因為有句話叫做三天不練手生,末世可不能耽誤下來。於是劉小空把末世前學的都一遍一遍的拉一遍,而星辰這些天都在做些熟食放空間。
這時張朦回來,打開門回來的張朦一臉落寞,神不守舍地走到沙發上發呆。
“怎麼了?”劉小空走過去疑惑地問道。
張朦沒有回答,眼睛出神地望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哎,怎麼了你?”劉小空推了推張朦。
“啊,怎麼了?”張朦回過神來看著劉小空說道。
劉小空嘴角一抽然後說道:“我問你怎麼了,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說著在張朦身邊坐下。
“我...我沒事啊。”張朦扯開嘴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劉小空看著張朦,稍後想了想說道:“你到底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了?你可以告訴我,我能幫什麼忙嗎?”
張朦定定地看著劉小空,像是想了很久後終於開口準備說,這時門鈴卻響了。
劉小空猶豫地看了眼張朦,張朦搖了搖頭給了劉小空一個沒事的笑容,然後示意她去開門。
“你好,請問是你是劉小空嗎?”開門的是一個中年男人。
“是,我是,請問你...”劉小空看著這個男人說道。
“是這樣的,市長大人叫我過來請你過去一趟,說是有是要與你說。”
劉小空一想,肯定是有關那件找人的事:“好的,我一會就過去。”
“市長大人在中心大樓的議事廳等你。”
“好,我一會就過去,麻煩你了。”
榕城這麼大,本以為還要多些時間才能有消息,沒想到這才幾天。
星辰從廚房探出頭來疑惑地看著劉小空:“空,誰啊?”
“是市長的人,可能有消息了。”劉小空看了一眼還在沙發上發呆的張朦。
星辰臉色一沉,然後解下圍裙朝房間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