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秀秀推開門,看到眼前這幕情景,心情馬上激蕩起來,她輕輕一笑,說道:“銀珠,原來,你在偷吃啊。”
“那裏有,偷吃是可恥的。”銀珠的聲音婉轉纏綿,帶著說不盡的滿足感。
關秀秀咬了咬嘴唇,不等她說話,一雙大手把她抱上了床,那種熟悉的力度和味道,曾經讓她迷醉和期待,隻有白柳,還在昏睡,一個屋子裏,三個女人一個男人,能發生的一切,都在發生著。
第二天一早,最先醒來的恰恰是白柳,她睜開眼睛,看到原本隻能睡開兩個人的大床上現在躺了四個人,那三個擠在一起,銀珠的雙臂抱在楚海龍的脖子上緊緊箍著,像是害怕就此失去一樣。
關秀秀的身體跟那兩個人的接觸親密無間,自己一個人倒是占據著一多半的床位。
白柳馬上明白了晚上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的臉上微微發紅,悄悄爬起來,很快找到了衛生間,釋放出一夜之間積攢下廢水,然後,聞到了自己身上最近很少出現的汗酸味道,打開另外一扇門,撥開蓬頭,一股溫暖的水從頭頂上噴灑而下,她渾身舒服地叫了出來。
就在白柳盡情享受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她吃了一驚,隨即走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白柳輕輕叫了一聲,撲上去,說道:“你對我,真的是不公平啊。”
“嘿嘿……事急從權,請你原諒。”
銀珠睜開眼睛,她是被從浴室裏傳來的羞人的聲音驚醒的,看了看身邊,少了兩個人,馬上意識到浴室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良久之後,楚海龍抱著八爪魚一樣的白柳從裏麵走出來,白柳看到銀珠炯炯有神的眼睛,叫了一聲,楚海龍拍了拍沒有一點布片的身體,說道:“看看,我就說了,一定會有人醒過來的。”
“怕啥?也不是沒有見過。”白柳嗔怪地說道,然後,當著銀珠的麵來了一個挑釁似的親吻。
衛芙早晨從另外一個房間裏走了過來,大家彙合在一起,吃過有士兵送來的早餐之後,楚海龍帶著四個女人來到上麵,下麵的設施都是帶著保密性質的,楚海龍不願意讓她們接觸到這些,幾個女朋友來到了這裏,就是遊玩的想法居多,並不是真的需要學習什麼。
在下麵的時候,幾個人全部換上了雇傭軍的野戰服裝,蒙上臉,跟這裏所有的士兵全部差不多了,走路的時候,屁股一扭一扭的還是引起了那些觀察力敏銳的戰士的注意。
楚海龍帶著她們第一個來到的是越野場地,隻見在綿綿十餘公裏的山地上,接近三百個身上穿著作訓服裝的士兵,身上帶著全部的戰時裝備,負重三十五公斤在狹長的山路上奔跑,最後的幾名士兵的身後緊緊跟著教官,不時把手中的皮鞭抽下來,落後就要挨打,這也是雇傭軍訓練的時候必不可少的風景之一。
銀珠她們看著發生的這一切,楚海龍在一旁解釋道:“士兵的訓練就是這樣,小病也是需要參加訓練的,除非是,病得站不起來,才可能有一個短暫的假期,否則,隻能每天在這條路上奔跑,這還是一天殘酷訓練的開始,隨後還有障礙性穿越,比身體高二十厘米的空間,就是真實的子彈,如果,受不了那種壓抑,想把身體抬高一點點,馬上就死了,被重型機槍的子彈打中,沒有活下來的可能性。在這樣的情況下,依然要穿越五十米的距離,身體隻能做上下十厘米的匍匐運動,再上去十厘米就是極度危險的空間,完成了這些,還有力量的訓練,兩個人扛著一根圓木在水流湍急的地方逆流而上,行走三公裏,然後,到了中午,還有技術搏鬥,每兩個人為一組,徒手搏鬥,勝利者會多分一個饅頭,失敗者,隻能餓著肚子,下午,是打靶訓練和駕駛訓練,駕駛各種各樣的車輛還有飛機,目測距離,分析戰場形勢,評估打擊力度,控製火力壓製與反火力壓製,選擇有利地形等等。”
銀珠看到了這一切,不由得問道:“這樣殘酷的訓練,可能會死人的。”
“是的,一定會有人死去,不過,隻有這樣做,才能保證在未來的戰場上有更大的活下來的機會,要不然,他們至少會有一半的人不合格。”楚海龍的聲音顯得有些冷漠無情。
趁著靶場無人,楚海龍教授幾個女人開槍射擊的要領,各種各樣的槍支擺滿了前麵的桌子,楚海龍大手一揮說道:“盡情地玩吧,把你們麵前的三箱子子彈全部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