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田梅子今天的表現可圈可點,連那幾個女人都佩服她的體力,白柳酸溜溜地說道:“梅子,你是喝了雞血吧?這麼拚命?小心噎著啊。”說完了,白柳捂著嘴把竊笑不已。
長田梅子不是想爭寵,隻想讓楚海龍象疼愛石香蘭那樣疼愛自己,被男人摟著愛,說著情話的感覺真是太妙了。
快到了中午的時候,遊艇到了百慕大群島附近,已經可以隱隱看到那裏小島的影子了,百慕大群島的島嶼很多,綿綿數百公裏,這裏已經是英屬加拿大的地盤了,繼續向東一千二百公裏就是北美了。
這裏的維度高,冬天比較寒冷,卻又四季分明,來往的運輸線大多是向著北美和中美那邊,跟亞洲的來往比較少,由於這裏屬於地廣人稀,加上民族比較多,也沒有遭受到二戰的侵襲,地區很是富裕,老百姓納稅的額度很少,因此,跟北美洲的加拿大那邊比起來,還要繁華興旺。
白色的遊艇終於在碼頭上靠了岸,白柳迫不及待地跳到岸上,忽然哎呦的一聲,一歪身倒在地上。
長田梅子急忙大聲喊到:“先別上岸啊,要先適應適應。”
楚海龍卻一個健步跳上岸,嘴裏說道:“你知道也不早說?”急忙把白柳攙扶起來。
長田梅子被他斥責了一句,心裏覺得很是委屈,聲音小小地嘟囔道:“我的心思哪有白柳的腳步快啊。”銀珠沒那麼魯莽,她現在養成了另外一種習慣,每逢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之後,都需要觀察一個階段,怕有啥危險,聽到了長田梅子的話,偷偷地笑。心想,這個日本的女人誰也不服,還處處透著牛哄哄的驕傲,就連自己親手把她從死神的手裏拉了回來,她都沒多說幾聲謝謝,還就服海龍,真的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了。
經過一個適應的過程,每個人這才適應了陸地的習慣,原來,人在船上的時候,每時每刻都在跟海浪的搖擺進行對抗,時間長了,就變成一種慣性,冷不丁到了陸地上,那種慣性忽然消失,會出現暈厥、身體搖擺等情況。
楚海龍小心地攙扶著石香蘭的身體到了岸上,說道:“我們先找一家酒店休息休息吧,在遊艇上也是十分勞累的一項運動。”
衛芙猶豫著說道:“海龍,把船留在這裏安全嗎?這裏我們都是人生地不熟的。”
楚海龍說道:“沒事的,難道還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再說,船都是關閉了電子係統的,別人打不開點火係統。”
石香蘭搖搖頭說道:“不行,我們的船上秘密太多了,必須要有專人看守。”
楚海龍說道:“那麼,大家有誰自願看守船隻的?”
衛芙說道:“我算一個吧。”
長田梅子說道:“我也算是一個吧。”
楚海龍回頭對梅子說道:“你這麼多天都在海上漂著,不累啊?”
“我都已經習慣了,放心吧。”
於是,留下梅子和衛芙在船上,其餘的人到附近的酒店休息,下午,楚海龍帶著關秀秀來替換衛芙和梅子兩個人,讓她們去休息。
楚海龍跟關秀秀兩個人很是無聊,在船艙裏纏綿一番之後,來到甲板上,拿著魚竿釣魚。
一艘小船從遠處開過來,在他們這艘遊艇的旁邊慢慢停下來,從船上堆放的工具和海產品看,這是一艘漁船,上麵有金槍魚和大馬哈魚,個個都是十斤上下的大魚,像小山一樣堆放在一起,在船板上活蹦亂跳的,很是喜人。
楚海龍揚揚手說道:“嘿,夥計,你的魚賣嗎?”
船頭上站立著一個年紀在三十歲上下的漢子,穿著紅色的短恤衫,掌控漁船舵輪的卻是一個黑人婦女,看樣子是一家兩口依靠漁船生活的當地人。
楚海龍說的是英語,也是百慕大的當地官方語言,那個紅杉人能夠聽得懂,說道:“你需要幾條?”
楚海龍說道:“每一種魚來一百斤吧,我們的船上有冰箱的。”
紅杉人說道:“行啊,看樣子你們是有錢人,需要我找人幫著你們把魚收拾出來嗎?”收拾的意思就是給魚開膛破肚,去髒之後冷凍起來,這樣,吃的時候也非常方便。
楚海龍點點頭說道:“好啊,謝謝了啊,加工的費用最後一起算賬吧。”
紅杉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說道:“沒有問題,你們在這裏能住多長的時間?”
“至少兩天的時間吧,我們剛剛來到這裏。”
“啊,歡迎來到百慕大,繼續向北,有火山和珊瑚礁,你們也可以換一條小船進去,那邊的吃水線比較淺,找一個當地人做向導吧,免得會觸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