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海龍看著那個白人到底嘴裏噴出鮮血的時候,身後的一個大個子黑人使勁撞了他一下,他的身體忽然向前搶出三步,黑人出言不遜地說道:“快走。”
楚海龍惱怒他沒有禮貌,等著他走過來,回身抓住他的手臂,就在黑人向後使勁使勁的時機,他猛然發力,一推一送,那個黑人的雙腳從地麵脫離,砰一聲,跟那個倒地的白人摔在一起。
黑人正要努力爬起來,幾個獄警跑過來死死按住了他。
“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是他。”那個黑人指著楚海龍的方向,卻發現,楚海龍已經不見了。
楚海龍不再理會那些人,快步向前走,很快跟上了前麵的隊伍。
吃飯的時候科維爾坐在他的身邊,說道:“殺人的那個人就是泰格,你摔到的那個人是他的朋友,這下子,你有麻煩了。”
楚海龍冷笑一聲,說道:“我是怕麻煩的人嗎?”
科維爾不再說話,楚海龍回頭掃了一眼,差喜旺正在用驚懼的眼睛瞧著他,哈維斯卻低著頭,好像在沉思著什麼。
一旁更遠處的泰格怒目看向這裏,楚海龍微微一笑,對著泰格做了一個不屑的手勢,隻見泰格的臉色一變,凶狠地舔了舔嘴唇,一副嗜血的表情。
楚海龍轉回頭,隻見一個獄警走過來,從他佩戴的標誌看,這個人在監獄裏有一些地位,是一個督察的身份,這個督察走到楚海龍的身邊,說道:“我不管你來的目的是什麼,在這裏,你要遵守規矩。”
楚海龍沒理會他,依然把一個湯匙在稀薄的菜湯裏攪動著,那個督察發怒了,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楚海龍一翻手,把他的手臂壓在下麵,低聲說道:“如果你不想你的家裏發生火災,最好離我遠一點。”
那個督察的態度放軟了,說道:“你放開我。”
楚海龍也不想跟他糾纏下去,鬆開手,那個督察灰溜溜地走了。
科維爾低聲說道:“他是伊萬督察,在監獄裏很有勢力的,你不應該招惹他。”
楚海龍斜眼看著科維爾,說道:“以後,你的步子最好跟我保持一致,不要說我做得不對,這些垃圾,還不能把我怎麼樣。”
科維爾看著他站起來的背影,喃喃地說道:“他一定是瘋了,竟然敢這麼說話。”
差喜旺插言說道:“他不會活得很久了,剛才得到消息,泰格要對付他。”
科維爾吃了一驚,說道:“為什麼?”
“你是第一天來到這兒嗎?泰格要對付誰需要理由嗎?”
楚海龍走到伊萬的麵前,說道:“我要打一個電話。”
“不行。”伊萬斷然拒絕了。
楚海龍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明天晚上見。”
“哼,你當我怕你嗎?”伊萬在後麵叫囂著。
楚海龍沒理他,跟在犯人的後麵回到牢房裏麵,趁著別人沒回來,他用拳頭狠狠砸了兩下地板,發出咚咚咚的聲音下麵果然是空的,他在自己的床下對著地麵擂了下去。
直到他的拳頭破了,流出鮮血來,才把地麵砸出一個碗大的一個坑,他的拳頭已經破的像是破了皮的土豆一樣,慘不忍睹。
等差喜旺等人回來,楚海龍已經在床上躺著睡著了,晚上的監獄是鬱悶的,同時也是狂歡的,從外麵的某個位置不時傳來陣陣的歡呼聲。
第二天放風的時候,楚海龍給冷雪兒打了一個電話:“馬上把亞特蘭監獄督察伊萬的家人控製起來,同時派人給住在亞利桑那州哈瓦蘇湖城葉子公寓的喬珊送去一百萬美金,派人把她保護起來。”下一件事是答應科維爾的照顧他的姐姐。
冷雪兒聞聽大喜,說道:“你剛剛進去一天,就做了這麼多的工作,那麼,關於湯姆的消息,有嗎?”
“還沒有,我正在查,今天晚上之前,必須把伊萬的家人控製起來,要不然,我在這裏的威信就會沒有的。”
“好的。”
下一個電話是打給埃克倫的:“親愛的艾倫,你還好嗎?”
“呀,是亨利,我還沒起床呢。”
“你這個懶豬,記得死在墨西哥杜蘭德的皮特嗎?我那時候最希望的是什麼?”
“明白了,你希望得到一隻小鳥兒。”
“哈哈哈……黛茜那裏有你需要的東西。”
這是他利用兩個人的過去的經曆說的一個暗語,當年,他和皮特、埃克倫三個人在墨西哥被警察逮捕,當然,罪名是攜帶致命武器,他們當時都是雇傭軍的士兵,走到哪裏,都是離不開武器的,三個人被匆匆判了十年徒刑,這是由於墨西哥的政治環境決定的,當時的民進黨正在對付解放組織,把他們三個人當成了解放組織的探子,這才有了那麼重的刑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