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龍走過去,說道:“嗬你們比夫妻還親熱啊,夫妻打架那是床頭打完床尾和,你們一轉眼就和好如初了。”
冷雪兒翻了翻眼睛,不耐煩地說道:“你倒是希望我們吵架啊,我們偏偏不吵,是不是?”
石香蘭看了看冷雪兒和楚海龍,然後說道:“就是,整天有好吃好玩的,還吵架,那不是嫌自己的命是壽星上吊嗎?”
衛芙站在一邊觀戰,她剛剛學會打麻將,興趣異常濃厚,坐在冷雪兒對門的是銀珠,剩下一個是遊艇的船長,他的腦門子不斷流汗,看樣子輸的不輕,其實,他們這裏剛剛開始打,還看不出輸贏來,不過,凡是在座的女人個個都是身價過億的主兒,一個船長,就是洪幫的一個小頭目,一年的收入隻不過才十萬元上下,他的身體還沒女人的汗毛粗,自然是不能比的。
楚海龍看著他可憐,對衛芙說道:“你上去打吧,你們三個女的欺負人家一個男人,真的是好意思啊。”
金珠站在旁邊說道:“銀珠,你現在可是牛大了,小心輸的讓你褲子穿不上。”
銀珠咯咯笑道:“我有男人幫我撐腰,輸了先輸男人,是不是啊?蘭姐?”
石香蘭瞪了楚海龍一眼,說道:“誰要他?臭哄哄的。”
楚海龍摸了摸鼻子,沒敢頂嘴,說道:“你們玩你們的,別扯上我啊,衛芙,你輸了算我的,這幾個人裏麵數你沒收入。”
衛芙毫不氣餒,說道:“我沒收入才跟她們玩的,贏了錢正好去花一花。”
楚海龍說道:“這倒是,在歐洲隻要有錢,就能買到任何你想要的東西。”
“有男人不?我買一個。”石香蘭說道。
楚海龍指了指鼻子,說道:“我。”
石香蘭咯咯咯地笑著,剩下幾個女人都看著楚海龍一起大笑,銀珠看著楚海龍很無辜的樣子,氣得拍著桌子說道:“不行,你不能賣。”
楚海龍翻了翻眼睛,這才知道自己讓石香蘭給繞進去了,歎口氣說道:“你們啊,就是閑的,整天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
楚海龍走到吧台那邊,打開一瓶啤酒慢慢喝著,不一會兒,金珠看打麻將累了,也過來,說道:“自己喝酒不覺得悶嗎?”
楚海龍伸開手,試著從窗戶傳來微微的海風說道:“是啊,有些悶,這不是人家都在玩嘛。”
“嗬,你終於理解寂寞了吧?”
“嗯,你不是也寂寞著嗎?”金珠銀珠是孿生的姐妹,楚海龍看著金珠,好像看到銀珠一樣,他跟銀珠那是床上的夫妻,下床的同事,再熟悉不過了,說話很是隨意。
金珠打開一瓶啤酒,跟他碰了一下杯,說道:“來,我陪你喝酒。”
兩個人坐在窗戶跟前,欣賞著大海上的月亮,不知不覺身邊扔下一堆啤酒罐。
另一邊的方陣戰鬥進入白熱化狀態,都在凝神拚殺,真金白銀的進出,這邊兩個人卻有點喝大了。
楚海龍回身一摸,說道:“沒了,怎麼會沒有酒了呢?”
金珠懶洋洋地說道:“沒了就沒了唄,不喝了,今天頭有點暈。”
她站了起來,沒想到身體晃了晃,嗯,不是身體晃,而是船在晃悠,於是金珠的腳下打了一個踉蹌,楚海龍心頭還算清明,急忙伸手扶住她的胳臂,說道:“我送你去休息,讓她們玩到盡興了為止。”
“不用,我自己能走。”說是能走,腳下已經站不穩當了。
楚海龍還是有點憐香惜玉的心,趕緊把金珠攙扶住了,當他的手沒接觸到金珠之前,還知道眼前這位是大姨子,是自己女人的姐姐,當他的手跟金珠的身體碰在一塊兒的時候,馬上變得糊塗了,金珠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美女。
楚海龍一隻手摟著金珠,嘴唇就吻了過去,金珠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感覺神經特別遲鈍,嘴裏說著:“不要,不要。”她的手,卻抓住了楚海龍的腰帶。
兩個人究竟是怎麼睡在一起的,誰是主動誰是被動不好說,反正石香蘭等人打完麻將再找楚海龍已經找不到了,好不容易在金珠的寢室裏麵找到了,再看看兩個人,從進屋就開始脫衣服,一直到床上,衣服扔的到處都是,像是一個狼藉不堪的戰場,而那兩個說不上誰是勝利者的人,正摟抱在一起,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