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珠摟著石香蘭笑道:“有什麼好處也是咱們兩個人均攤的啊,我不是那種吃獨食的人。”
“你少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偷食了。”
金珠聽不下去了,罵道:“你們這些女人啊,有了男人之後就肆無忌憚了,什麼偷食啊,真難聽,男人也能當成食物?”
石香蘭愣了,馬上拍手笑道:“你問問銀珠,她知道好吃不好吃,銀珠啊,海龍好不好吃?”
銀珠的臉有點紅,她和楚海龍認識到上床,的確是偷著的,金珠還不知道呢,偷偷摸摸的愛給人一種意外的刺激,她說道:“不是真的能吃啊,那是一種精神的糧食,吃了,讓人精神煥發。”
“還長生不老呢,屁精神煥發。”金珠罵了一句就走開了,她的臉皮可沒有經曆過男人的女人厚實。
石香蘭看著金珠的背影,很陰險地笑了,低聲對銀珠說道:“快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說,我就把你姐姐推到海龍的床上。”
銀珠果然也有弱點,她不由得苦笑一下,說道:“大小·姐,說不要臉,你還真是不要臉,你真的舍得讓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啊?”
“一隻羊是趕,兩隻羊是放,羊多了就不在乎是一兩隻還是一群了,反正不管我怎麼反對,他是改不了風流成性的習慣了,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就能做得到,讓你後悔去吧。”
銀珠果然挺不住了,說道:“也沒啥,我們準備今晚把青幫給拿下。”
“啊?”石香蘭吃了一驚,說道:“你們準備怎麼做?”
銀珠就把今天發生的一切說了一遍,最後說道:“跟青幫的衝突是無意中興起的,既然有了隔閡,還不如先下手,那些衝鋒槍還是海龍送來的,他真偉大,果然,有了犀利的武器就是好,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對付菜刀,槍最有效。”
“狗屁。”石香蘭罵了一句,才說道:“青幫不比洪幫,恐怕你們想的太容易了,商均衡沒有那麼孬,這一次大概不會那麼順利的。”
“你怎麼知道的?”銀珠問道。
“感覺。”
銀珠集中了注意力傾聽她的高見,沒想到聽到的卻是這句話,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才說道:“我怎麼就沒感覺?”
“你笨啊,笨蛋。”
銀珠譏笑道:“哦,隻有你是聰明的,可是你卻拿你的男人一點辦法沒有。”
“你。”石香蘭惱了,銀珠哪壺不開提哪壺,真的惹惱了她,撲上去惡狠狠地抓銀珠的臉,銀珠也不含糊,身體飛快地一閃,然後回身狠狠撲上來,兩個人在客廳裏打鬥起來。
金珠在臥室裏聽到外麵的聲音不對勁,以為來了仇家,提著手·槍跑出來,看到是她們兩個在打鬥,鬆了口氣,說道:“真是把你們閑的。”
看了一會兒,又看出不對勁來了,兩個人不像是瘋鬧,好像,真的打起來了,拳拳招呼的都是對方的要害部位,石香蘭被打中了小腹之後,痛得彎下了腰,挺一挺又接著打,銀珠被石香蘭一腳踢在肩膀上,揉了揉,還是繼續拚鬥。
金珠吃了一驚,急忙來到場子中間,分開兩個女人,說道:“搞什麼?銀珠,你瘋了?大小·姐,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石香蘭和銀珠大眼瞪著小眼,像是兩隻母老虎一樣,嘴裏噴著粗氣,卻是都不說話,金珠心裏嘀咕著,我就說嘛,女人多了還有不打不鬧的?一旦打起來,就是結下了仇恨,要化解,很難啊。
金珠心裏同情的還是楚海龍,心想,這可是你的兩個女人,一個是我的老板一個是我的妹妹,我隻能保持中立,兩不相幫好了。
石香蘭跟銀珠對峙了幾分鍾之後,兩個人都感到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根本不能解決問題,隻要悻悻地住了手,一個跑到沙發的東邊坐下來,一個跑到沙發的西邊坐下來,中間隔著五六米遠,表示跟對方維持一個安全的距離,也就是說,心裏麵的怒氣還沒化解開。
金珠看了看石香蘭,又看了看銀珠,壓根沒問兩個人為什麼爭吵,在她看來,就是爭寵,沒別的原因。
三個人都不說話,金珠受不了了沉默,於是勸說道:“你們呀,真是傻,要鬥,去跟楚海龍鬥啊,他才是始作俑者,你們之間的矛盾還不是因為他?自己人打什麼打?倒是傷了和氣。”
“傷就傷,誰怕誰?”兩個女人像是好鬥的公雞一樣,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