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成到了外麵說道:“我們大哥有請。”商均衡這才帶著三個保鏢進去,到了門口,葉曉成把手一橫說道:“請商大哥一個人進去。”
商均衡的臉色變了變,哼了一聲,回頭說道:“好,我自己進去,你們在外麵等著吧。”
他的保鏢很不服氣地瞪了葉曉成一眼,這才很不情願地回去了,葉曉成這才說道:“還要麻煩商大哥一下,凡是要見到我們大哥的人都要搜身的。”
商均衡勃然大怒,指著葉曉成的鼻子罵道:“你小子眼瞎了?我會是那種下三濫的人嗎?我的身上沒有武器。”
葉曉成盡管被罵,臉色卻一點沒變,依舊含笑,身體卻堵著大門沒有讓開。
商均衡壓製住怒氣,沉思了半晌,說道:“好,今天我就給趙銀珠一個麵子,你搜吧。”
葉曉成很認真地把商均衡從兩隻手搜到褲腳,沒發現任何武器,這才躬身讓路,商均衡怒目而視之後走了進去。
屋子裏隻有趙銀珠和肖媛媛兩個女人,那個被打得豬頭一樣的賴鐵英委頓在地,縮在牆角,嘴裏不斷喘著粗氣,眼睛狼一樣瞪著趙銀珠。
那個磕了藥的女人卻在靠裏邊的沙發上躺著,身體扭來扭去,像是渴望尋巢回家的一條蛇,看上去異常詭秘,讓人浮想聯翩,熱血沸騰。
商均衡整理了一下衣服,換上一張笑臉,嘴裏打著哈哈說道:“哈哈哈。。。。。。這不是趙幫主嗎?一向少見啊。”
趙銀珠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肖媛媛看到商均衡來了,馬上站起來迎接,趙銀珠卻說道:“你坐下,屁股倒是挺勤快的。”肖媛媛被她批評了之後,臉色變得很難看,她限於地位和見識,像商均衡這樣的大佬是必須恭敬的,要不,很難在這裏繼續混下去,她的地位和商均衡比起來,絕對不在一個級別上麵。
商均衡見趙銀珠一點不給他麵子,心知今天的事情不能善罷甘休,他們這樣的人被卷麵子的時候想到的都是背後的善後,看來,青幫跟洪幫之間的一場衝突是在所難免了。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跟趙銀珠火拚,商均衡就不再廢話了,更不理會趙銀珠的態度如何囂張。
他說道:“賴鐵英是我的人,我來把他帶走,至於他得罪了趙幫主,那就事後讓他擺酒給趙幫主賠罪吧。”
趙銀珠看商均衡的態度還好,當下說道:“好啊,想不到商大哥竟然屈尊前來,這一點麵子小妹還是要給你的,不過,你的這個手下實在是太蠻橫了,簡直就是強盜惡霸一樣,不但強迫女人嗑藥,還對我無禮,我這才出手幫助商大哥教訓了他一下,至於商大哥感謝的話就不必說了,人,你帶走吧。”
商均衡剛才所說的擺酒賠罪那就是一個客氣話,賴鐵英被人打成豬頭一樣,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傷害,就算他對趙銀珠無禮了,把人打成這個樣子也算是出氣了吧?再讓被打的人擺酒賠罪,豈不是騎在青幫的頭上拉屎?
商均衡陰沉著臉說道:“賴鐵英不懂事,惹得趙幫主生氣,回去之後自然有幫規處置,不勞你費心了。”說完,不等趙銀珠說話,回身對賴鐵英說道:“走吧,真是廢物,讓一個女人給算計了。”
賴鐵英剛才一個人孤掌難鳴,被打了之後,心中對趙銀珠的仇恨積蓄到了極點,看到大哥來了,像是終於找到了依靠的組織,心中百感交集,若不是當著趙銀珠等人的麵,他就要放聲大哭,今天被打不算丟人,關鍵是,自己明明沒做錯什麼啊,至始至終都是趙銀珠故意在找岔子,他實在是冤枉的啊,縱然自己對付那個女人的手段不夠光明,那也是一時的興起,再說,現在的人都是這麼幹的,圖的是好玩熱鬧,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呢?
商均衡也沒給趙銀珠留麵子,交代了一些場麵上的話之後,就要離開,趙銀珠看著商均衡和賴鐵英的背影,皺著眉頭,臉上浮現出若有所思的樣子。
肖媛媛看著這兩位大佬的交鋒,顯然是趙銀珠是完勝的,不由得對趙銀珠生出崇拜的心理,人人都說趙銀珠是依靠出賣身體換來的這個幫主職位,不過,今天跟趙銀珠接觸之後,肖媛媛發現,趙銀珠真的有當大哥的風度,處理事情很霸道,竟然把商均衡給降服了,穩穩占據了上風。
銀珠正在思考,肖媛媛不敢打擾,把音響悄悄的聲音關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