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海龍頓時鬱悶了,說道:“什麼便宜啊?我是付出的才是,你沒有也沒付出,都一直在承受。”
“你真流氓。”銀珠恨恨地看著他,一轉眼又展顏一笑,說道:“不過,我喜歡你流氓的樣子,海龍哥,你真的喜歡我嗎?”她表情的變換讓人心癢難撓。
楚海龍急忙點點頭,說道:“我很喜歡你。”
銀珠的手指慢慢撫摸著他的肩膀說道:“我不求你愛上我,隻要喜歡我一點就好了,你是一個大丈夫一樣的人,需要做的事情太多,都是我接觸不到的層次,我,可以等你的,不要什麼結婚之類的名分,隻要你給我一個機會就好。”
在楚海龍看來,現在的銀珠實在是楚楚可憐,讓人痛惜愛憐不已,一個嬌小可愛的小女人形象讓他不堅定的意誌力很快潰不成軍。
在楚海龍的嘴唇吻上她的嘴唇之前,銀珠說了一句:“我們不要來真的了,我害怕。”
楚海龍心想,不來真的,我心裏麵的這股火怎麼釋放出去?他沒說話,現在需要的是肢體語言,一切的需要都可以用手勢和嘴唇渴望身體來代替,是一個男人的人都會懂得這些,是一個女人的人同樣也會懂得這些原始的語言。
銀珠被一張大嘴吻過不到一分鍾的時候就變得意亂情迷了,她的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嘴裏微微發著呻·吟的渴望聲音。
楚海龍見一切都水到渠成了,貼著她的耳邊說道:“怎麼樣?滋味好受吧?”
“嗯,快要死去一般的感覺,難道,這就是愛的感覺?”
“還不是,不過,真的愛,比現在的滋味還刺激,還讓人難忘,我這就給你我的愛,可以嗎?”
銀珠的屁股頂著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知道那是什麼,當下低著頭,慢慢點了點,說道:“你,輕一點。”
楚海龍說道:“完全沒有問題。”
金珠這一晚睡得很好,她是一個人睡得,她親眼看到銀珠去了另外一間客房,然後,金珠也洗過澡就睡著了,當她睡到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發現整個家裏靜悄悄的。
她遲疑了一下,說道:“銀珠,銀珠。”卻沒有人回答,她推開銀珠的房門,卻發現裏麵的被褥疊得好好的,沒有一點睡過人的跡象,她看到這個情景,不由得覺得腦袋轟一下,好像要炸開一樣,心裏暗暗罵道,銀珠啊,銀珠,我說昨晚怎麼心裏麵情·欲波動,泥濘不堪呢,原來,是你在使壞。
要知道,孿生的姐妹兄弟本身就有心意相通的物理現象,比如,一個人受傷之後,另外一個人有莫名其妙的痛疼感,一個人極度歡愉的時候,另外一個也會跟著興奮,這種現象至今無法解釋,被稱之為心動想象,並且就是在孿生姐妹兄弟分開很久,地理位置很遠的情況下,還是能夠感受到那種心動的現象,因此,銀珠昨晚跟楚海龍在一起,即使金珠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還是做了一個很大很大的春夢。
金珠轉身走了出去,卻看見楚海龍滿臉憔悴不堪地從書房裏走出來,不由得問道:“銀珠呢?”
楚海龍漫不經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臥室說道:“在裏麵吧?那裏的房間比較寬大,她喜歡住就讓她過去住了,我在書房裏住了一晚。”
原來,金珠叫著銀珠的名字的時候,嚇壞了尚趴在楚海龍懷裏的銀珠,她驚慌失措地說道:“不好了,是我的姐姐來了。”
“怕啥?就是石香蘭來了也不必害怕,我也沒說有了你不要她了。”
“不是啊,唉,跟你說不清楚,反正,不能讓姐姐知道的。”
楚海龍想了一下說道:“沒事,我出去應付一下,你在這裏好好睡覺,我不叫你,你不要出來。”
趁著金珠打開銀珠那間客房進去查看的時候,楚海龍偷偷從自己的臥室溜出來,昨晚兩個人的衣服仍在書房裏麵,自己穿戴整齊了之後,裝作一宿沒睡的樣子,打著哈欠出來。
金珠半信半疑地看著楚海龍,他的花心可不是一天兩天了,身邊除了石大姐之外,還有別的女孩子,跟銀珠睡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可是,她看不到破綻,隻好說道:“銀珠真不要臉,竟然睡到了主人的房間裏。”
楚海龍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說道:“也沒啥,我不是沒住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