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出軌?(1 / 3)

番外出軌?

最近朝堂上氣氛明顯沉悶了許多,煌煌龍塌,白玉之階上,皇帝陛下的臉色一片陰鬱,時不時冒出點火星,都能教百官膽寒。誰也不知道怎麼了,照常理說,京城附近的城鎮建設已經進入了尾聲,慶雲的經濟發展更上了一層樓,百姓敬仰,萬民擁戴。陛下應該高興啊,怎麼臉色會這麼差?

早朝大殿上,文武百官們皆噤聲不語,生怕一個不小心,觸犯了陛下的逆鱗,那就引火燒身了。

“今日早朝,愛卿們沒有什麼要上報的嗎?”曲斂晟一手撐著下巴,眼神銳利如雄鷹,冷冷的掃視著這些低頭擦汗的官員。

“沒有那就退朝吧。”曲斂晟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留下這群嚇得腿軟的官員們,兩兩相望,相顧無言。

到底發生了什麼呢?陛下的心情如此之遭,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難道跟宮裏頭那位娘娘有關?

誰也猜不出來,誰也不敢亂猜。這恐怕隻有陛下自己清楚了。

曲斂晟下了朝之後,心情更糟了。本來就鬱燥,沒想到那些個文武百官見了他跟見了鬼似的,大氣不敢出一聲,就好像他是個十足的暴君似的。

曲斂晟右手狠狠在旁邊的樹上一拍,幾十年的大樹轟隆一聲折斷,倒地了,嚇得周圍的宮女太監不敢靠他的身。

曲斂晟心裏的怒火燒得更旺了。步伐如猛虎下山,往引鳳閣走去。

可站在引鳳閣,又停下了腳步。

自從新年那晚,兩人互通了心意以來,簡同學就搬到了他的寢宮保和殿居住,兩人濃情蜜意,羨煞旁人。隻是半個月前,簡同學竟然半聲不響的自己搬回引鳳閣住,連通知都沒通知他一聲!

好吧,搬就搬吧,這就當他尊重她那什麼所謂的“夫妻自由,平等相處”的條例吧。

這還不算,她竟然從那天起就不讓他留宿,這白天的時候甜甜蜜蜜的好好的,一到晚上還沒吃晚飯,就把他匆匆的往外攆。任他說盡了好話都不肯答應。

問她為什麼也不說。這叫什麼事兒啊。

曲斂晟心下懷疑,她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不肯告訴他的呢?問她身邊的宮女太監,也說不出個道理來。

於是乎,曲斂晟前幾日夜裏,特地不睡,悄悄的一個人用輕功摸進引鳳閣裏,在她的房間外麵觀察著。

沒想到!她屋裏竟然有個男人的聲音。不是陌穀風,不是殤九舞,更不是懷揚,而是個陌生的男人的聲音。兩人竟然說說笑笑,好不開心快活!

曲斂晟心裏頭那股火蹭的一聲就上來了,差點沒有拿起上方寶劍,把這男人給砍了。但是剛抬起步就想到: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了,恐怕簡兮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了。

平生第一次,他覺得自己這麼窩囊,心中憤恨,卻又不敢真的撕破臉皮。他愛她,竟已經愛到這種地步了嗎?

哪怕隻是她的身體還在身邊,哪怕隻是她的心早已給了別人,哪怕他的生活裏還能看到她的身影,就足夠了嗎?

什麼時候,他的愛,已經如此卑微了……

一想到這裏,曲斂晟剛毅而銳利的眼中,便泛起酸酸的滋味。

“斂晟!你來啦!”簡兮不知道什麼時候蹦出來,雙手吊住曲斂晟的脖子驚喜道。

自從三天前,她把他再一次趕出引鳳閣後,他便再也沒有來過,難道他生自己的氣了嗎?簡兮擔心了整整三天,沒想到今天他又來了,簡兮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簡兒。”曲斂晟微笑著開口,把自己的大手跌在她嫩滑的小手上,卻沒想,剛開口,自己的聲音竟這麼嘶啞。

“怎麼了?你生病了嗎?”簡兮大眼眨巴眨巴,擔憂的把手心貼到他寬口的額頭,探了探溫度,又往自己腦門上摸了摸,沒什麼差別啊。

曲斂晟抓住簡兮的手,貼到自己的心口道:“沒事的,剛才不巧有風沙,現在沒事了。”

“有風?今天一整天都沒風啊。”簡兮嘟囔著,不太明白。

曲斂晟忙轉移了話題道:“這幾日又琢磨出什麼東西?”簡兮在宮裏頭實在無聊的緊,便時常弄一些精靈古怪的東西出來,自娛自樂。

“沒什麼。”簡兮坐在他的腿上,對著手指道,臉上竟染上了幾分醉人的嫣紅。

曲斂晟嗓子又一哽,心中已猜測出幾分,臉色一白,忙不自然的別過頭去,再找了個不相幹的話題道:“前幾日,那桑國送來了幾名廚子,做的菜都挺新奇的,你若是感興趣,咱們一起嚐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