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她不訓練了是吧？
莫忘歸不以為意：“少訓練幾天，沒事兒。”
黎七念一口牙都快咬碎：“那您還記得我是個學生，周一還有課嗎？”
莫忘歸想也沒想道：“哪一堂課，我現在就把老師綁過來，天亮了剛好可以上課。”
黎七念：“………”
媽的，瘋批給爺爬！
……
到了下半夜，海風逐漸轉涼，一艘巨大的遊輪逐漸靠近遊艇，在海麵上停下。
遊艇上探出幾個人頭，往下扔了攀爬梯。
莫忘歸推了一把黎七念：“還愣著幹什麼，打算在海上過夜？”
“他呢？”
黎七念指了指還在水裏泡著的江毅。
夜晚海水溫度低，經過大半夜的折騰，江毅整張臉毫無血色，像鬼一樣嚇人，腦袋無力低垂，似乎已經死了。
莫忘歸順著她的眸光看去：
“看這樣子，不死也得瘋，我讓人把他撈上來，能不能活下去，就聽天由命了。”
黎七念沒有異議，將自己這邊的情況和江妄知會一聲後，就上了遊輪，找到自己的房間入住。
……
第三天，早上六點。
晨曦從海岸線緩緩升起，映的大海一片橘黃。
黎七念拍了一張日出給江妄，開始在甲板上用餐。
這艘巨輪一共五層，船上的人穿著統一的黑白製服，全是莫忘歸的人。
身後傳來動靜，黎七念頭也沒回：“這都飄了三天了，還沒到？”
“今天中午靠岸。”
莫忘歸自然在她身邊入座。
黎七念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卻發現“此岸非彼岸”。
不是歐洲繁華的大都市，也不是人潮湧動的碼頭，而且一座望不見邊際的海島。
她站在船邊望去，還能看見幾百米開外的高層建築，人類居住痕跡明顯，顯然不是住了一兩天。
黎七念聯想到前幾天他說的話：“這就是你說的地方？”
看樣子，這裏就是莫忘歸的秘密基地，建設在偏遠的海域中心，難怪普通人不曾發現。
“嗯，下船，我帶你逛逛。”
下船以後，黎七念才發現這座海島比她想象中還要完善。
代步工具是小轎車，走上幾步就有一棟雙層的小別墅，她打開車門下車，就有一個皮球滾到她的腳邊。
她撿起皮球，看向不遠處正狂奔而來的小男孩：
“給你。”
“謝謝哥哥～”
小男孩一頭黑色卷發，露出甜甜的微笑，雙手抱住皮球，看清黎七念身旁的男人時，皮球驚訝落地。
“首領，你回來啦？”
首領？
黎七念因為這個稱呼，默不作聲看了莫忘歸一眼。
莫忘歸顯然認識這個孩子：“Dick，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禮拜三。”
被叫做Dick的小男孩吐了吐舌頭：“首領，我錯了，我這就回去上課。”
他抱著皮球就往學校的方向衝。
“這地方居然有學校，有代步工具，有小賣部，有正常居民，說實話，我有點意外。”
黎七念沿著林蔭路步行，踢著腳下的碎石子。
她以為會像科技電影裏一般，嚴肅又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