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

陳予安開口的第一句話。

“放心,人沒跑,關在了一樓的地下室,您要的人我們也抓到了,至於我們兄弟夥的報酬,您看……”

陳予安扔給他一張名片:

“聯係我的助理,他會馬上給你們轉賬。”

“不愧是國民影帝,做生意就是爽快!”

帶頭的人還想再說什麼,陳予安卻聽不下去,直接邁步去了一樓的地下室。

漆黑一片的地下室,房門緊閉,甚至沒有一個窗戶。

陳予安推門而入的時候,被綁著的女人還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精致昂貴的手工皮鞋一步步向前,邁在粗糙的水泥地板上,陳予安眼底閃過一抹嗜血的殺意。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純白色的絲巾,將手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讓手指露在外麵……

然後,他緩緩伸手,指尖握住了snake的下巴。

“哢!!”

清脆的一聲骨響,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劇烈的疼痛終於讓昏迷的女人醒了過來,看著蹲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她剛想開口說話,就發現自己的下巴脫臼,自己隻能發出“啊啊啊啊”的聲響。

陳予安緩緩起身,打開了地下室的燈。

snake終於看清了他的麵貌。

那是一張近乎完美的臉。

眉眼溫潤,周身氣質出塵不染。

男人穿著純白色的手工西裝,筆挺軒昂,頭頂上方冷白色的燈光,給他渡上了一層聖潔的光。

那一瞬間,snake突然想到了東方人常說——

“神”。

陳予安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他紅唇微動,語氣溫柔,如同情人間的親密呢喃:

“我知道你們做殺手的人,骨頭都特別硬,我也不指望你能馬上交代出幕後之人……”

snake眼睛一亮,瘋狂點頭。

她沒想到,這人看起來脾氣不錯,對她的態度也如此溫柔,以為自己找到了流星,她開始使出自己的殺手鐧,流出兩行淚,對著陳予安裝可憐……

“嗤。”

陳予安笑出了聲,語氣更加柔和了,就連嘴邊的笑意,也越來越大。

“別哭啊……”

snake以為自己的眼淚有效果,流的更歡了。

陳予安掏出一張紙巾,溫柔的替她擦拭眼淚,溫柔的語氣中,多了一抹陰森:

“我都說了,讓你別哭。”

snake的眼淚一下就止住了。

她驚疑的看著陳予安,對方還是那張悲天憫人的臉,她懷疑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聽……

“嘖,這不就乖了嗎。”

陳予安隨手扔掉沾滿snake眼淚的紙巾,用絲巾擦了擦手。

snake瘋狂點頭,暗示自己會聽話。

陳予安嘴角微勾,突然湊近她的耳邊開口:

“既然不哭了,那我們的遊戲也可以開始了。”

遊戲?

什麼遊戲?

snake瞪大了眼睛。

“你喜歡撥浪鼓嗎?”

陳予安露出一抹童真的笑,期望的看著她。

snake不明所以,本能的點了點頭。

得到滿意的答案,陳予安心滿意足的笑出了聲:

“喜歡就好,我剝掉你一半的皮,做一個撥浪鼓送給你,你覺得怎麼樣?”

他的語氣至始至終都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