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整個九州雲陸都會波及到,你還確定嗎?”萬俟朔霽再次提醒到。

“咦?你真是萬俟朔霽嗎?那個不可一世的萬俟朔霽,本少看,怎麼像假冒的。”月華夜好奇的盯著對麵的人看,萬俟朔霽什麼時候這麼多話?還問她確定嗎?奇怪,很奇怪。

該死的女人!萬俟朔霽忍住心中的怒意,他不就是好心關心一下她嗎!她就這樣諷刺他!這次封妃,四王四族還有那個無實權的皇帝,一定都不會善罷甘休,皇位隻有一個,而想坐上去的,卻不隻一個。這次的爭鬥不比以前任何一次,不過,他好像真的有擔心過頭,月華夜是誰?九州雲陸之上,統領四方鬼魅,魑魅魍魎之主,四少月華夜!翻手,天地也要掉轉,跺腳,天下必要為之一震!

“我是怕你要你自己登基做皇帝,到時候冥教就給我吧。”萬俟朔霽恢複情緒,和對麵的人調侃起來。

月華夜賞了一個白癡的表情過去,反擊道,“要是你做了皇帝,就把春山居給我。”

春山居,近些年,突然崛起的新勢力,卻穩穩站住,無一人不想知道到底春山居的主人是誰,可是幾年下來終是無果,如果知道這個勢力不小的春山居其實就是四王之一的萬俟朔霽的所有物,不知道有沒有人會吐血。

萬俟朔霽鄙夷的看了一眼白日說夢話的人,冥教占據了九州大部分的勢力,若是在加上春山居的話,就算他真的奪位做了皇帝,那月華夜就是另一個暗帝,“月華夜,我們是不是該算算,‘破’的事?”

當初宮家之爭時,月華夜為了盡快處理宮家外部勢力,將‘破’逼出宮家,利用了春山居,使得春山居一直被‘破’盯著,損失不少。

“算什麼?本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需要算的,萬俟王爺莫不是夢沒做完,沒睡醒,那本少就不打擾萬俟王爺休息了。”月華夜裝傻的功夫也堪稱一絕,那說話的樣子,絕對是無可挑剔。

“月華夜,你真當本王好說話,你說一句不知道怎麼回事,本王就什麼都不計較麼。”萬俟朔霽嘴角露出冷笑,對於月華夜這種無賴行徑表示鄙視。

“本少又沒打著春山居的旗號,是‘破’自己這樣認為的,本少總不能阻止別人犯傻吧,再說萬俟王爺權勢滔天,這點點損失,根本就不算什麼,你說呢?”月華夜眉眼一彎,笑了,事發的時候萬俟朔霽沒有追究,何況事後這麼久,就算萬俟朔霽跑到‘破’那去說,都是她做的,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難道她會怕不成?

“哼!月華夜,你臉皮不比的玄術低!”萬俟朔霽又怎麼看不出月華夜打的什麼主意,典型的利用完了就扔,過了河就拆橋的行徑。

“謝謝萬俟王爺誇獎。”月華夜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收下了,臉皮厚就當多長了點肉,又不會怎麼樣。

萬俟朔霽是徹底佩服了某個人的無恥,他怎麼沒看出來月華夜這麼無恥的一麵,以前的她雖然猖狂,目空一物,卻也沒這樣過,還是宮家的事解決了,就讓她解開了枷鎖嗎?

“月華夜,你欠本王一個人情。”萬俟朔霽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了,再糾結下去,估計月華夜就該說是她好心幫他。

聽到人情兩個字時,月華夜下意識的皺眉,宮家的事一解決,他就說欠了他人情,讓她一路上穿女裝,好,她穿了,不過,最後出醜的反而是萬俟朔霽,一想到那人情的後果,月華夜就有了些挪揄之意,“好,本少做事向來公平,就當本少欠你一個人情,小白臉王爺……”

此話一出,萬俟朔霽的臉真的就白了,氣白的!正準備發怒的時候,身旁哪有月華夜的身影,早就不知道去哪了!該死的月華夜!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