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此次行動也不會是許俊山離去後才由他主導。
若是礦山之內真的出了變故,算上一名長老與多為情報人員的代價。
他哪怕回了宗門也是長老之位不保。
唯一的辦法便是連同其他宗門,共同進入調查,分擔風險。
若真有蹊蹺,那就查個清楚。
...
突然,一名丹宗仙宗弟子火急火燎地闖入了議事的帳篷之中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長老!”
眾人聞言心中一驚。
不會又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吧?
怎麼這次‘公費旅遊’厄運不斷呢?
眾人麵麵相覷不好開口,皆是看向了丹宗曹慶。
曹慶此時心中慌得一批。
因為這名弟子他曾交代過,重點關注下他的‘私生子’孟昶。
如果曆練出現了什麼問題,需要第一時間聯係他。
曹慶故作鎮定的咳嗽一聲,瞪了那名弟子一眼傳音問道:“慌什麼,是不是孟昶出了什麼事情?”
丹宗弟子很快回道:“長老,孟昶師弟無恙,但當下曆練的師兄弟受傷嚴重。”
曹慶神色一緩,隻要不是孟昶出了事兒,其他人那都看造化去吧。
他繼續傳音道:“別急,慢慢說,在座的都是長老,不要失了禮數。”
“還有,不用傳音,直接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曹慶笑嗬嗬地說道:“無事無事,諸位不用緊張,曆練出了點小問題罷了。”
丹宗弟子點了點頭,也是,都是長老,怎能失了禮數。
等等,長老啊,這可不是什麼小問題。
這是大問題,天大的問題!
丹宗弟子掃視了一圈在場的諸位長老後,有些猶豫
什麼情況...
為何長老們的臉色這麼難看...
算了,先行禮吧...
他退後一步,半躬身行禮後說道:“見過諸位長老。”
刀宗黃楮歪著頭,翹著二郎腿,急不可耐的喊道:“還不快說,留著過年麼?”
他心中不悅,當下正是眾人商議要緊事的關頭。
你一丹宗弟子有什麼天大的事情,敢直接闖入。
再說了,闖進來了也就算了,別以為我們眼瞎不知道你剛才已經和曹慶傳音了。
當我們其他長老是擺設麼!
艸!
丹宗弟子見狀脖子一縮,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曹慶後不再猶豫。
“稟諸位長老,曆練...出了些問題,有大量師兄弟被人打殘了。”
長老們聞言有些好笑,打殘又怎麼了,知道什麼是曆練麼?
知道我們為何要設置同門甚至仙宗之間允許搶奪積分麼?
無知!
再說了,小輩們小打小鬧不過都是小事。
我們現在討論的是李憶安,是礦山,是情報人員失蹤,更是兩名長老無故身隕的大事情!
羽文拓也是個暴脾氣,當下便是怒道:“滾蛋,這種小事也要進來通報麼?讓他們打,打殘了最好,這是曆練,不是跟他們過家家鬧著玩。”
“難道你們丹宗弟子如今都這麼金貴了麼?”
“磕磕碰碰就要來個彙報,那我們還不得給你煩死?”
曹慶神色不悅,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羽箭宗與丹宗的關係有些微妙。
可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我宗中弟子是幾個意思。
我這個長老要是不說幾句,怕是有些過意不去。
而且,這弟子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我交代過!
不過...
曹慶考慮再三後還是選擇了隱忍,畢竟這羽文拓的脾氣不好,也是能理解的。
曹慶給那名弟子使了個眼色,讓其趕緊離開。
他咳嗽了幾聲,準備打個圓場。
“羽文拓長老,消消氣,小輩不懂事,別生氣,你說得對,打殘了好。”
“打殘了這幫小崽子,他們才會長長記性不是。”
曹慶笑嗬嗬的看了掃視了一眼眾人道:“諸位長老,你們說是吧。”
殺妖盟的長老們聞言無奈搖頭。
黃楮這暴脾氣他們也知道,心法屬性是火係,一點就炸。
當下礦山形勢不明,長老又死了一個,也能理解。
至於這羽文拓眾人心中更加清楚了。
弟子接二連三地死在仙妖戰場,還是死無聲無息,死得不明不白的那種。
何況這些都是他的愛徒,任誰在這個歲數都難以接受。
的確,黃楮也想逮住那個弟子臭罵幾句。
這要是自己的弟子,早就被自己一腳送出去了。
不過,羽文拓既然已站了出來,他想想也就算了。
至於此前那名丹宗弟子,此時已膽戰心驚地站在了帳篷外頭。
特麼的,打殘了難道不是大事?
此時,他看見一名.器宗弟子,正火急火燎的朝著議事帳篷跑來,看他模樣神情竟然與他此前如出一轍。
他當即伸手攔下了那位師弟道:“你急什麼?長老們有要事商議。”
這名.器宗弟子喘著氣,一看就是從其他地方趕來彙報的。
“師,師兄,不好了,好多弟子被打殘了。”
他緩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器宗有二十多個弟子被打殘了,你是不知道哇,更過分的是一夜之間殘了十來個!”
丹宗弟子一驚,我艸,對,這就是我想要稟告的事情。
你看,你們的弟子也很著急吧。
不過...我們丹宗也就殘了十來個,他器宗可真慘,足足是他們的兩倍。
器宗弟子疑惑道:“師兄也是來稟告此事的?”
丹宗弟子點了點頭,“可不是麼,但長老們一聽是小輩打鬥就不怎麼想管,把我轟了出來...”
“這...”器宗弟子有些疑惑。
什麼情況,曆練而已。
長老們這麼狠心麼?
這些弟子哪怕不是核心弟子也是內門弟子啊,後麵或多或少都有一兩位長老站著。
你們帶隊的長老如今是不是有宗主撐腰,這麼硬氣?
還是說,這本就是宗門授意為止?
咦~細思極恐...
不到片刻,又一名禦獸宗弟子朝著帳篷跑來。
二人相視一笑,無奈搖了搖頭。
看來禦獸宗也被打殘了。
可是下一秒,又有兩名弟子出現。
二人定眼一看,竟然是鬼宗和羽箭宗的弟子,那鬼宗弟子一邊走,一邊還在咒罵著與他一同前來的羽箭宗弟子。
可奇怪的是,羽箭宗弟子卻是沒有絲毫還嘴的意思。
這下好了,除了符宗和刀宗沒來,基本都到齊了。
至於劍宗,那些玩意兒都是暗堂精英,參與個屁的曆練。
人家所學皆是為了暗殺!
待到二人走近了些,眾人才聽清楚了鬼宗弟子的聲音。
“艸你大爺的,你們宗中的徐長誌猛啊,凝神境九階了不起啊。”
“可那文山君算個屁,不過凝神境六階,居然也敢對我們鬼宗動手。”
“而且還專挑凝神境五階以下的下手,你們是屬狗的麼!”
“狗都不會這麼亂咬人!”
“你們簡直連狗都不如!”
羽箭宗弟子臉色鐵青,麵如便秘,卻緊咬牙關死不還口。
無他...還口可能會被打死。
待到眾人齊聚,丹宗弟子這才詢問道:“幾位都是因為宗內師兄弟被打殘一事來的?”
他有看向了一旁的羽箭宗弟子道:“真...是你們羽箭宗的徐長誌與文山君所為?”
羽箭宗弟子猶豫片刻後才重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