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同陽光,它不會主動撒向黑暗,可黑暗卻會吞噬光明,在漆黑潮濕的孤獨房間,或許隻剩下暗淡的微微光芒,但潮濕依舊,熏陶著僅存的勇氣,再深入人骨,逐漸侵蝕而變得腐朽。
人如同太陽,用陽光照滿大地,想要用自己溫暖的血液融化人間的陰冷,但天真的不知道黑暗早已布滿大地,當快要驅散陰霾時才發現,陰霾確實消失了,可自己卻變的滿身罪惡,想要洗清,但愈加混濁,最終消失在自己內心無法彌補的肮髒深處。
罪惡永無法被剔除,滿身灰塵的人揮一揮衣袖以為可以將塵埃揚去,卻忽略了空氣的存在,我們逃不出三維的世界,也就意味著靈魂一旦混濁,就會像空氣一般無法呼吸,變得缺氧,窒息而死。罪惡不會被最終淨化,隻會在虛偽的謊言中得到自我的安慰,誤以為可以重來,偽善的奉獻者卻在陰暗的某個角落默默嘲諷,嘲笑著人的罪過,諷刺著人的改過自新。
即使這樣,太陽依舊漂浮在深遠的宇宙,俯視著這片灰灰白白的世界,四麵八方裏。光芒本可以淡化黑暗,但相對於光本事而言,它眼中的世界本就該如此,而它又何曾想象過黑的顏色,就像人的腦海裏沒有第八種顏色一樣,當某一天自以為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發現了第八種顏色,可那或許隻不過是紅色與綠色的混合,如果要想突破第八種顏色,天堂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光看不見黑暗,在地平線升起的那一刻光就早已存在,它不會消失,隻是會射向遠方,幾萬億光年以外的遙不可及。
渴望救贖,憑借高尚的集體認可成就自己的榮耀,人的價值由社會貢獻變成了奪眾取寵,自然沒有否定一個人行為是否符合群體的規定。曆史在不同的時間軸是無法偏移的,沒有時空穿梭,更沒有平行宇宙,人想要洗清自己的肮髒,試圖以宇宙黑洞可以吞噬時間,人可以回到過去,或現在的宇宙隻不過是由無數個相同宇宙而構成,並以無法抵達為借口,創造出人的主官臆造。法律隻適應本國,生命存在個體,規則與理論隻徘徊與地球。大氣層限製了人類,把人類困禁在簡單的所謂前沿。
世界由微觀構成,無數個微觀凝聚成為整體,整體逐漸延伸出意識。意識的存在莫過於宇宙的誕生,生命本沒有任何意義,如水麵上漂浮著的油,以為水不可蒸發。
光可以穿過任何黑暗,卻可悲與扭曲了空間,它不斷向前,亮在遠方,或許會蒸發於黑洞,吞噬了自己生命的誕生者,或自己變成了誕生者。
那天初日剛升,一個生命悄然而至,在沒有任何準備,仿佛是猝不及防,這大地怎變的愈加黑暗。高樓的地平線上初日剛升,人們驚奇的發現,在遙遠的東邊,一輪黑色的太陽正在升起,黑色的光芒包圍了每一個仰望著它的人們,人們低著頭,彎著腰,腿彎曲的快要跪下,仿佛是在懺悔,卻似乎更像是在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