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等你,我錯過了等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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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年的中秋,我在這天離開這個令我傷心的垣城。
所有的人都我離開了,楊卓不道是死是,他把我們個人的心都傷透了!小雪逃婚跑浙江去了,英大概也嫁人了,小莉和男朋友去了古丈,陳嚴是的不敢來垣城了,就連內向孤僻的阿鋒也在兩個月前下廣東了,我的青春隻剩下一地雞毛。
不過我也要走了,我會去有的地方生。小雪說的沒錯,我會是最後一個離開的人。
我坐在吉首火車站候車室的椅子上,看著顯示屏上火車到站的時間來,我想最後給梅子個電話,當我迅摁11個號碼後,我又點了消,然後跑出候車室,在廣場邊上的公用電話亭給梅子電話。
“喂,你找誰?”
兩年了,梅子手機號碼沒換,聲音沒變,習慣也沒變,還是我最討厭的用普通話問我是誰,明明一個地道的垣人,手機裏也應該顯示的家鄉的區號。
“找你謝曉梅,我還能找誰!”我用本地話。
“你是哪個?”梅子也用本地話。
“吳江。”
“誰?”梅子加重語氣,我不道是沒聽楚還是不敢相。
“吳江。”
“嗬~!是你啊,你不是說你死了嗎?”
“你過的好嗎?”我本可以比生氣,但是兩年了,我已經不生的氣了。
“我很好,死不了。”
“後來你有來過嗎?”
“去年冬天去過一次,去辦酒的,我結婚了。”
五秒後。
“那就好,就這樣吧,掛了。”
“掛,你現在在哪裏?”
“垣,天最後一天,還有二十分鍾,我也要走了,所以給你個電話。”
“你是去找小嗎?”
“不是。”我說謊,如果我不想說謊,我不會用公用電話。
“你怎麼不用手機?”梅子大概也看出我這是坐機號碼。
“暫時沒有。”
“那你還會和我聯係嗎?”
“不會!”然後我果斷掛斷!
表情,略!(僵硬)
心情,略!(心像針刺一樣疼痛。)
我後悔給梅子的這個電話,我又狠了。其實也好,我就的死心了。在這個電話之前我還抱最後的希望告訴我在垣城,而也不走了。
可我得到的最後消息是也不會來。
對了,我送小雪走的那天還說如果有一天梅子來我一定會原諒的,因為我是吳江。
我想,我不會的。
火車駛出站時,我坐在座位上看著玻璃窗外的風景,如一幅幅明亮的青春畫卷,一點一點向我身後腿去,我不想頭看一眼,隻好閉上眼睛。
曲終人散,人走茶涼!
青春散場,愛離殤!
想想這年來我在這裏揮霍掉的青春,想起那些人那些事,我沒有辦法讓自己不感傷。
了,初戀!
了,這個充滿遺憾的青春!
[為了等你,我錯過了等我的人!]
我在日記最後一頁裏寫道。
蓋棺定論,塵埃落定。
塵埃落定?塵埃落定!
到了東莞,出現在火車站的是阿獻,這讓我沒有想到,他告訴我說小沒有,阿鋒也沒有,而他在這邊已經替我找到了工作。
“老板,來幾支啤酒。”當老板說我們的菜已經上齊了的時候阿獻跟老板說。
我跟他說自己不喝酒的。
“喝點吧,喝了有話說,我怕我不讓你喝你呆會要自己喝。”阿獻說。
我沒聽明白他這話是麼意,我最好像都沒有怎麼說話了,也沒有人跟我說話。
“怎麼的?你玩飽了?舍得下來了?”阿獻一邊給我倒酒一邊笑著問我。
我不道要怎麼他的話,我也不道自己為麼非要把自己逼到這一願意下來。
年後我就應該下來的,我沒下來。小那時跟我說已經沒有人值得我等了,昨天我上火車前我道他那句話是麼意了。
兩年前我就應該下來的,我沒下來。因為我答應了惠子。
四年前我就應該下來的,我沒下來。因為我答應了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