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們來晚了,您沒事吧!”
一陣整齊嘹亮的聲音響徹庭院。
秦簡站在數十名黑衣人麵前,冷眼看著帶著打手上門找茬揚言要砍掉他右手的許明哲,臉上露出了幾分嘲諷的笑。
“十萬塊想要我的右手?有能耐你來取啊!”
許明哲早就被那些陰氣森森的黑衣人嚇破了膽,哪還敢打秦簡右手的主意。
“少主,這些人怎麼解決?”
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步,單膝跪在秦簡麵前,聲音鏗鏘有力的問道。
“打!”
秦簡環目看了一圈嚇得瑟瑟發抖的打手,一聲令下,慢慢走出了這個充滿硝煙味的院子。
瞬息間,院中一片哭天喊地。
“少主,夫人派我們來請您回去!”
“回去?”秦簡轉身看著尾隨自己出來的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瞬換,垂下頭額頭散落的青絲擋住了他眼中的諷刺,“條件是?”
當初出因為他不肯交出右手,他的好媽媽將他驅趕出家門,一晃三年時間,如今居然請他回去,若說沒有條件他是不信的。
不出意外的話,還是為了他的右手。
黑衣人遲疑了一瞬,道:“你的右手,夫人說了三年時間你應該也體會到了沒有家族庇佑的滋味了,隻要你願意交出右手,夫人可以不計前嫌讓你回家繼續當少爺。”
“夫人還說了,隻要你願意每個月給你一千萬生活費,還幫你移植一隻手,你並不會因此變成殘廢。”
秦簡沒忍住好笑的搖了搖頭。
“回去告訴她,門都沒有!”
三年時間不聞不問,現在派人來找他還是為了他的右手,可真是讓人寒心啊!
黑衣人還想再說話,但秦簡絲毫不給他開口的機會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回到林家,嶽父嶽母正在招待客人。
他老婆林清音的前男友,張銘。
“你個窩囊廢還有臉回來?都幾天了?你怎麼不死在外麵!”
剛進屋,嶽母張珠玉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惡毒的叫罵聲接連闖進他耳中。
秦簡無視了張珠玉惡毒的話,平靜的臉上很快換上了一副賤笑,湊上前蹲在張珠玉麵前,輕輕敲打著她的雙腿,狗腿的討好,“媽,罵累了吧?小婿給你捶捶腿,口渴不渴要不要小婿給你倒點水喝?”
盡管早已見識過他的厚臉皮程度,但張珠玉還是被膈應到了,“真是賤骨頭!”
她厭惡的瞪了秦簡一眼,臉色一變轉頭看著身旁的張銘笑嗬嗬的繼續道:“讓你見笑了,小銘啊,現在回國有什麼打算嗎?”
張銘也被秦簡的不要臉給驚到了,他很快調整了一下麵部表情,淡笑著點了點頭,“有,我準備開一家公司,現在已經在著手準備了,到時候珠姨可要賞個臉過來跟我捧捧場啊!”
張珠玉一聽滿意的點了點頭,精明的眸子中滿是對秦簡的鄙夷,“不錯,小銘就是有出息,海歸回來就要自己創業,不想我家這隻知道吃軟飯的窩囊廢,什麼事都做不好,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麵對張珠玉的嘲諷,秦簡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虞城這些年他早就習慣了被人戳脊梁骨的隻為了,不過是幾句不痛不癢的嘲諷,根本算不了什麼。
“還杵這幹嘛?沒看見有客人還不趕緊去沏茶!你入贅我家也有幾年了怎麼這點規矩有都不懂!你不過是我家的一個奴才怎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張珠玉尖酸刻薄的嘲諷再次傳進耳中。
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了一個身材曼妙,凹凸有致的身影。
“老婆你回來了!”
秦簡咧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起身就迎了過去。
這人正是他的老婆林清音,虞城出了名的美人。
“老婆穿鞋。”
他麻利的從鞋架上拿出一雙拖鞋彎腰放在林清音腳邊。
林清音看著低頭哈腰的秦簡,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
對於這個一事無成,一無是處的老公她向來都是看不起的。
要不是家族裏有人拿她的婚事做文章,她也不會找這麼一個廢物,以至於淪為整個虞城的笑話。
“一會爺爺生日宴你就不要去了,好好在家呆著吧。”
林清音換上鞋子,剛走出兩步想到晚上的事,眉頭微微一蹙,轉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叮囑道。
晚上所有親朋好友都會到場,到時候免不了會拿他開玩笑,到時候別說他了,就連他們一家都會淪為所有人的笑柄。
為了給秦簡留幾分顏麵,她並沒有把話說太明。
“所有人都去了,救我不去不太好吧。”
秦簡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
聞言,林清音頓時不悅了。
她這麼說還不是為了他好,每次他出席宴會都會被人談論甚至是侮辱,可他就是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