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點頭,兩人抬步走出密室,走出假山,墨塵厲聲道:
“月魔教徒已死,你們的靠山死了,識相的把武器放下,留你們一條命。”
阮家家仆麵麵相覷,一人高呼道:“少爺還在,隻要少爺在,月魔教是不會放棄我們的。”
話音落下,一顆頭顱滾來,是阮經綸的腦袋,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一個女子走來,冷聲道:“阮經綸已死,再反抗者,全都要死。”
“當啷”一聲,一把刀掉在了地上,有了第一把就有第二把,很快阮家的人都選擇了束手就擒。
墨塵等人費了些功夫將他們捆在庭院之中,等待宗門來人,阮家大廳之中,換上宗門服飾的墨塵淺笑道:
“在下天星宗墨塵,見過各位,之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靳梁笑道:“不妨事,若不是墨師弟,這一次恐怕真的麻煩了。”
墨塵淺笑道:“這還要感謝靳師兄的信任,否則單憑我一人之力,恐也難以說服諸位師兄師姐相信我。”
淨月宗的清雪師妹有些沉不住氣了,開口道:“你們兩個別商業互吹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墨塵也不廢話,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下,原來當初靳梁來到青山城,在進入阮家之前就已經被墨塵塞了紙條,之後靳梁對阮經綸一直抱有戒心,再加上之後的種種,一直到阮經綸親自承認,靳梁才徹底相信墨塵。
今天臨行前的飯菜靳梁吃了,但是在吃完的同時,他就吃了一顆解毒丹,阮經綸下的毒對他來說,什麼用都沒有。
聽完這幾天內發生的種種,其餘幾人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每次有人要跟著是阮經綸單獨待在一起時,靳梁師兄總會橫插一腳,而且他們也經常會感覺到被人監視,這一切並不是他們的錯覺啊。
傍晚時分,一群人聚在青山城的酒樓三樓,墨塵正在大快朵頤,這種酒樓他之前基本沒有機會能來,難得來一次,自然要吃個痛快啊。
有一位看墨塵不爽的宗門弟子看著墨塵一直在吃,忍不住嗤笑道:“墨師弟,注意點形象啊。”
墨塵手一頓,旋即笑道:“我是窮苦出身,很少有機會來這種酒樓吃飯,和你們這種富家出身不一樣。”
話雖如此,墨塵卻還是放下了筷子,和一旁的靳梁了解了一下關於月魔教的事情,對於現存的幾個魔教都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
談完魔教,兩人還交流了一下修煉上的經驗,其他人根本都插不上話,僅僅是因為實力上的差距而已。
兩日後,天星宗的長老來到,墨塵和他們簡要地說明了一下具體情況,也沒有搶功,完全按著事實來說。
長老微微頷首道:“這次做的不錯,回去之後宗門會有嘉獎。”
墨塵躬身道:“謝長老誇獎。”
之後長老他們將假山之下的屍體收殄了起來,從月魔教徒的修煉之地又得到了一些關於月魔教的線索。
之後幾位長老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等著其他宗門的人來,和他們共同商討更重要的事,而墨塵也被默認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