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陳墨跑到二樓拍照的地方,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可以當做武器用來保護自己的,用來保護自己,陳墨更希望於是有劇組在這個小城市拍攝一部關於喪屍題材的電影,周圍的人們都被應招為群演,而不是真正的末日。但是樓下人群的呼喊聲,以及擊打卷簾門的聲音仿佛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末日真的來臨了。
陳墨所尋找到的隻有一把短柄錘子,以及一把長柄的大錘,鋸子,一根棒球棍以及之前一個拍菜刀的客戶遺留在這裏的一套菜刀,然後是拖地用的木拖把,陳墨用鋸子把拖把前段鋸掉,然後把前段劈開,從菜刀中取出一把剔骨刀,敲掉後邊的刀柄塞入拖把棍中,刀柄有固定把手的孔洞,用釘子把拖把棍跟刀柄釘在一起,然後把釘子敲彎,纏上膠帶,這樣也算是有了一把簡易長矛。
做完這些之後,陳墨下樓看了一下卷簾門已經撐不住了隨時都有可能被擠塌掉,如果被擠塌的話自己可就是外麵這群喪屍的待宰羔羊了。
陳墨上到二樓,把拍照用的兩張鐵網架子搬到樓梯的拐彎處,又把鋼網的一段用鐵鏈綁在樓梯的扶手上,然後把二樓的桌子什麼的搬的二樓的拐角處,撘的跟鐵網差不多高,這樣鐵網的背麵是桌子椅子跟牆,喪屍要上來的話隻能先突破自己的這一道防禦,自己則可以用長矛從鐵網的間隙之間攻擊到喪屍。
陳墨剛剛做好這一切,喪屍就已經突破了自己的卷簾門與玻璃門的組合,衝向自己所在的二樓,陳墨提起自己所做的簡易長矛守護著自己最後的生命防線。
樓下大廳加上樓梯不足10米的距離轉瞬即逝,陳墨站在自己的隔離層後靜靜的打量著這群暴躁的喪屍心裏還是有一絲乞求的這些都是假的,但是那灰綠色的眼睛,以及喪屍身上的臭味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樓梯隻能允許兩頭喪屍並行,陳墨先是刺傷一隻喪屍的手臂,喪屍身體裏流出的不是正常人類所流出的鮮紅色血液,而是腐臭的黑血,陳墨一連好幾槍的刺在喪屍的身上,喪屍的胸膛都被陳墨刺爛了,還是沒事一樣向前撲著。
“這根本殺不死啊,難道它們的命脈是它們的腦袋?”陳墨奮力一槍從喪屍的眼眶中刺入,攪動一抽,喪屍終於倒下了。但是對於陳墨來說根本沒有慶祝的機會,空出喪屍的位置又有一隻新的喪屍頂上了,陳墨能做的隻有不斷的出槍,刺入喪屍的腦袋,然後拔出再刺入,沒有刺到就再拔出再刺入。
一隻又一隻的喪屍倒在陳墨的槍下,陳墨也不知道自己殺死了多少隻喪屍,他自己沒有數過,雖然他已經很累了,但是他卻絲毫不敢休息。
“哢嚓”陳墨繼續用力給喪屍爆頭時,這根久經戰場的拖把棍承受不住斷了
“靠,這不是要老子的命嗎,你什麼時候斷不行,偏偏這個時候斷”
陳墨直接癱坐在樓梯上,其他的武器隻能用於近身搏鬥,但是現在天黑了,陳墨根本看不到樓下大廳還有多少隻喪屍,隻能本能的見到一隻靠前的殺死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