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跑到張義勳麵前,抬手就是一拳,本以為張義勳會反擊,但是沒想到他卻一動不動的看著供台,眉宇之間透著不解,絲毫不在乎拳頭打在自己身上,月影意識到張義勳是真的發現了什麼。
她看著張義勳看向的方向,在供台的中央位子有一塊是紫檀色的木頭和別處的紅色供板不同,但是不仔細看根本無法識別,張義勳伸出自己的手,食指似乎被什麼東西劃破了,鮮紅的血液正順著他的手向下流淌。
月影正要上前阻止,卻看見那一滴滴的血滴落在紫檀木上瞬間被吸入,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在吸入之後似乎閃現一絲白光,雖然微弱卻仍然可以看清。
月影看張義勳像著了迷一樣,用力的擠著自己手上的血,神情像是很急切,最後索性用佩劍將自己的手的傷口割得更大,鮮血順著自己的手向下流著,而張義勳竟然感覺不到絲毫的痛苦,反而有種興奮的感覺。
月影終於察覺出不對,她用力推開張義勳,想試圖用手揭開那塊紫檀木,但是這木頭卻牢靠的很,根本就揭不開。
她反過頭問道:“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可愛的小臉此時也出現了擔憂之色。
然而張義勳卻一直在那自言自語:你說什麼,你認識我,你大聲點……
這一下月影終於意識到,張義勳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而是真的有問題。她撅著小嘴怒道:“什麼怪東西,這麼害人,今天我就把你廢了。”
抽出自己的佩劍向紫檀供板砍去,張義勳不禁驚叫道:“不要。”但是已經晚了,月影的佩劍已經運足內力,隻聽哢嚓一聲……
隨著一聲脆響隻聽“啊。”的一聲,一陣白光閃現,月影被反彈出去,重重的跌在石壁上,艱難的撐起身子,卻在下一刻暈了過去。
這種變故讓張義勳始料未及,他馬上跑過去抱住月影,驚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好心幫你,你卻這樣對待她。”張義勳憤怒的向著供台吼著,萬一月影有什麼事情,自己將後悔終身的。
然而在此時,這冰冷而陰森的石室內卻散發著一絲柔和的白光,這白光照在人的身上,讓人心中驟然平靜,似乎殺父之仇都能立時化解。張義勳也變的不像方才那麼暴躁了,但還是擔心月影的安危,對著白光問道:“你怎麼能傷害她呢?”
這柔和的白光還真的發出了一個輕柔而動聽的聲音,仿佛每一個字都能說到人的心中一樣道:“她沒事,我隻是不想讓她聽到我們說話而已。”
張義勳將手放在月影的脈搏上,發現脈搏還真的和原來一樣,很平穩,沒什麼異常。
那女子動聽的聲音又響起道:“你不能喜歡她的。”
這話讓張義勳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思前想後不明其理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