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這不是劍氣或者劍芒!”郭旗手在被刀劈過的地方摸索,嘴裏也不斷的叨念著。
因為無論是通過武器發射出來的氣或者延長武器從而攻擊對手的芒,兩者的攻擊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在不傷到第一個木樁的情況下將第二個木樁摧毀。
郭旗也見識過不少詭異的秘術,隔山打牛的功夫也見過高手使用,但是鄒苦的這攻擊,無論是方式還是結果都跟隔山打牛相差甚遠。
“別糾結了,郭二。別說你了,就是我這老家夥,這輩子這也是見到的第二個!”在一旁噸噸噸得開心的蘇幹看到郭旗研究鄒苦這個招數走入一個僵局的時候開口說道。
“你還見過?”
“還有其他人也會?”
聽到蘇幹的話,郭旗和鄒苦同時驚訝的開口說道。
“無影無形,出手即中,我怎麼又會不記得。我來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
蘇幹抹了一把嘴角的餘酒,苦笑了一聲,然後一屁股坐到花台之上“那是差不多四十多年前了,那時我剛剛加入鏢局沒多久。
當時跟已故的老太公走了一趟鏢,那趟鏢是個人頭鏢,我們需要把一個女孩送到大漠的一個叫龍門客棧的地方。
我們到了那以後在跟收鏢人交接的時候突然出現一隻有近百人的突厥騎兵隊伍。
雖然當時我們鏢局也有好幾十人在場,但是大漠畢竟是突厥的主場,當時我還以為自己沒辦法活著從那走出來了。
就在那個時候,收鏢的那個一直帶著兜帽看不清長相的人出手了。
我還記得他的武器是兩把彎刀,他在騎兵衝過來的時候對著迎麵而來的騎兵不斷揮舞著手中的彎刀。
從騎兵對著我們衝鋒到他出手,兩者的距離也有百米左右。
他僅僅隻是站在原地然後揮舞著手中的雙刀,對麵的騎兵卻突兀的不斷倒下。
那些馬兒跑到了我們麵前的時候,上麵已經沒有了一個騎兵。
當那個神秘人將那個女孩帶走後,我們去查驗了一下那些落馬的騎兵,然後發現他們都隻是胸部或是喉部出現一道傷口。
而就這一道傷口就要了那些騎兵的命。
詭異的是除了他們身上的傷口外,無論是馬匹,武器還是身上的鎧甲都沒有一丁點的破損。
回來以後,老太公下了禁口令,所有參與者不得提起在大漠的時候看見的這一切。
如果不是鄒苦這孩子又讓我看見了跟當初那差不多的招數,或許我也會將這個秘密帶到棺材裏去吧!”
聽完蘇幹的話,大家也仿佛看到,那茫茫大漠,戈壁灘上,在萬軍從中,一名看不起麵容的俠士手起刀落之間,成百上千的騎兵就紛紛倒下的模樣,不由得露出神往的表情。
而鄒苦在聽完後也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自己暴露了,而是這老爺子真的是見多識廣
“哇哇哇!那你看我能夠做到像那個高手一樣麼?”放下心後,鄒苦擺出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樣,拿著武器在旁邊顯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