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人特意安排來的假百姓自然是要替徐大人說話了,可是那後來的真百姓就不樂意了。

“怎麼是汙蔑,這公主的錢袋子都從徐大人的身上搜出來了,這錢就是徐大人偷的,你們就沒長眼睛嗎!”

那些真正的百姓自然不相信親眼所見的,於是這雙方就有了爭執,脾氣暴躁的已經開始動手了。

這徐大人和那兩個男人急了,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他們的計劃就這樣被打亂了?

“公主,下官發誓,下官絕對沒有拿公主的錢袋子,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徐大人又跪在地上,一臉正色的開口。

“這分明就是在栽贓嫁禍!”那年長的男人語氣肯定。

姚鶴晴嗬嗬一笑,指了指那兩個男人,對拓拔眉開口:“我那二十萬兩銀子還沒找到,你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

拓拔眉這應聲,大步上前。

那兩個男人立刻警惕的向後退,他們知道拓拔眉肯定是耍了手段,隻要一接近,就會有辦法汙蔑他們。

“你別過來,官差,官差!”那年輕的男人有些慌,連忙叫人。

那些官差立刻上前,想要製止拓拔眉,誰知拓拔眉忽然動粗,兩個旋風腳之後,上來的六七個官差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看好了,我可是正三品的虎威將軍,比你們這個縣太爺職位高著呢,你們若是再敢冒犯我,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這無憂公主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可拓拔眉不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拓拔眉這品階可比徐大人高好幾倍呢,他們自然不敢得罪。

拓拔眉這話一出,那些蠢蠢欲動的官差立刻老實了。

拓拔眉這一招手,兩個侍衛上前將那兩個男人鉗製住,拓拔眉開始‘搜身。’

沒一會兒,果然分別從兩個人身上搜出十萬兩銀票來。

“你們這是栽贓陷害!”那年長的男人語氣篤定,拚命的掙紮。

拓拔眉哈哈一笑:“怎麼就汙蔑了?”

她指了指圍上來的群眾:“人證!”又抖了抖手裏的兩張銀票:“物證。”

“來人啊,徐大人和這兩個人偷盜公主的財物,立刻將三個人壓入大牢,請知府大人親自審問!”

“這……”

那些官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可是縣令,他們的頭兒,讓他們把徐大人壓入大牢,那不是找死?

“你們這麼不聽話,我看你們都不願意幹了,不如扒了你們這身皮,回家種地吧?”拓拔眉目光淩厲的環顧那些官差,聲音冷凝。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慢吞吞的上前,從侍衛手裏接過了徐大人和那兩個男人。

“公主……”

知道徐大人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姚鶴晴連忙打斷:“徐大人和這兩個男人汙蔑本公主偷了他們的指環,還想訛詐本公主,可要讓知府大人好好審一審,一定要給本公主一個滿意的交代才是。”

“你們這是汙蔑,是陷害……”

拓拔眉一招手:“堵住他們的嘴!”

很快,徐大人和那兩個男人嘴裏被塞了臭襪子,他們就是喊破嗓子,也吐不出一個囫圇個的字兒來。

那些開始來的身份不明的‘百姓’見此情形悄無聲息的離開,玄凜一個眼色,就有人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天色不早了,我們啟程吧。”姚鶴晴抬頭看了看天色,對一行人開口。

“郡主,那個知府大人肯定跟他們是一夥的,您讓知府大人來審案,他肯定會包庇他們啊。”朗月掀開車簾,看著距離越來越遠的那些人,有些不甘心。

姚鶴晴嘴角上揚:”既然這樣,那就找兩個人吧今天的事好好宣揚宣揚,這樣的話那個知府總要做做麵子功夫,夠他們折騰一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