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後娘娘,您說的這話就不對了。”

姚鶴晴的手悄無聲息的掐了自己大腿根一把,紅了眼睛:“我知道您想要見我,所以不忍心讓您等太久,我聽說得了風寒隻要發了汗就好了,所以才去跑圈的。”

拓跋王後臉都綠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姚鶴晴竟然如此伶牙俐齒,當初還真是小瞧她了。

“你能跑圈,能動,就說明你身體已經恢複了,知道本後在等你,為何不立即來見!”

姚鶴晴咬唇,眼淚就落了下來:“我這不是怕把病氣過給您麼……”

反正打死她,她也不會說是因為補品吃的太多,想做那種事情才出去跑圈的。

“……”

這借口找的完美,馬屁拍的也完美,拓跋王後無話可說。

“你還有何話說?”

看著拓拔王後像敗下陣來的鬥雞,一臉的頹廢,呼延駿心情大好。

“我無話可說。”

她還能說什麼,就算說的再多姚鶴晴總能找到借口。

“那就照舊。”

什麼照舊,就是之前他說過的,崔公公賜死,拓跋王後禁足。

這下姚鶴晴也不給崔公公求情了,反正多說無益。

呼延駿抬腳就要走,姚鶴晴扯著他的衣裳不鬆開。

“父王,崔公公訛詐兒臣那四萬兩銀子……”

見姚鶴晴巴巴的望著他,看著她跟雲氏相似的眉眼,呼延駿的心就軟了:“找王後要!”

說完,一把撤回自己的衣擺,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等人離開,跪在地上的拓跋王後才被老嬤嬤扶著站了起來。

姚鶴晴和拓拔眉剛要起身,拓跋王後抓起桌上的硯台就朝著姚鶴晴的腦門丟了過去。

姚鶴晴見狀連忙閃身,那硯台落在地上,裏麵的墨濺了兩個人一身。

“來人,她們兩個以下犯上,將二人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被氣的七竅生煙的拓跋王後氣喘籲籲的開口。

拓拔眉有些慌,連忙扯了扯姚鶴晴的袖子,我為你出頭,你可別讓我挨打!

“王後娘娘,您可要三思而後行。”跪在地上的姚鶴晴咬牙直了直身板兒,一副我可不怕你的樣子。

“大王已經走了,我看誰還能給你撐腰,來人啊!”

拓跋王後冷著臉就要叫人將姚鶴晴跟拓拔眉拖出去,先給她們點教訓再說。

姚鶴晴歎了口氣:“父王說他最喜歡兒臣做的燈影牛肉了,食材都備好了,就等著一會兒兒臣去小廚房做呢,您要是打了我,讓父王餓了肚子,怕是不好。”

得,話說到這份兒上,拓跋王後不敢造次了,呼延駿讓她禁足,可沒說禁足多久,這要是把姚鶴晴打了,呼延駿一氣之下禁足她個三年五載可就完了。

“你,本後暫且放過。但是拓拔眉……”拓跋王後咬牙,目光陰冷的盯著跟自己作對的侄女,素手緊握。

拓拔眉認慫,有點兒後悔替姚鶴晴出頭。

她當即給了姚鶴晴一個眼神兒:我要是真挨打,你也別想好過!

“她得給我打下手。”姚鶴晴連忙找了個借口。

拓跋王後冷哼一聲,姚鶴晴她暫時不能動,但是拓拔眉麼,今個兒不死也得扒層皮!

“還不把拓拔眉帶出去,三十大板,一個都不能少!”拓拔延後看著門口傻站著的侍衛,當即怒喝一聲。

姚鶴晴眼睜睜看著拓拔眉被拖了出去,她立刻問:“王後娘娘,您說我和拓拔眉以下犯上,請問您有什麼證據?”

“證據?”拓跋王後冷哼,她懲罰人還要講究證據?

“要是沒證據,我可去大王那告狀了!”姚鶴晴厚著臉皮威脅。

拓跋王後冷哼:“你去,本後倒要看看大王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