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肮髒?”姚鶴晴笑了:“我肮髒,我這輩子也隻有楚南傾一個男人,你不一樣啊,妻妾成群,青樓常客,而且還給拓拔眉暖過床。”

“閉嘴!”楚南臨拔了手裏的劍,直接朝著姚鶴晴衝了過來:“別以為我不知道,那件事,你就是幕後指使!”

玄夜見狀也拔了劍,直接擋住了衝過來的楚南臨,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分上下。

“都給本王上,殺了他們,一個不留!”楚南傾一邊跟玄夜對戰,一邊吩咐身後的人。

這裏是吐蕃,就算姚鶴晴和楚南傾都死了,也是吐蕃的責任,跟他沒有半點關係,所以,姚鶴晴一定要死在這裏!

姚鶴晴跟前隻有這麼幾個人,剩下的在臨走的時候她都留下保護楚南傾了,眼下楚南臨人手眾多,他們怕是凶多吉少了。

為了避免她的人全部折在這裏,姚鶴晴做了一個手勢,眾人準備使用暗器。

可是暗器還沒有出手,楚南臨的人各自從身上取了一包藥粉直接撒了出來。

朗月臉色一白,立刻捂住口鼻:“是軟筋散,大家小心!”

姚鶴晴怎麼也沒想到楚南臨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雖然他的人做了防範,可是那軟筋散藥性太烈,大家還是吸入了一些,在跟楚南臨的人對戰的時候反應自然遲鈍,有些人暗器還沒等出手,就被對手直接要了命。

玄夜和玄凜強撐著,兩個人身上都是一身傷,玄夜捂著自己鮮血直流的手臂,轉頭對朗月和朱雀道:“快,帶郡主走!”

看著他鮮血淋漓的樣子,朗月哭出聲來,本想衝過去幫他,可是姚鶴晴的命更重要,隻能小心翼翼的將姚鶴晴護在身後。

楚南臨冷笑:“想走,做夢!”他抬手一揮,暗處又出現許多弓箭手:“上箭!”

姚鶴晴環顧四周,自然明白他們是必死無疑。

“等一下!”她拔高了聲音。

楚南臨抬手暫且製止弓箭手放箭的動作,問:“臨死之前可還有什麼交代,本王今個兒晚上心情好,沒準還能滿足你。”

姚鶴晴冷哼,直接穿過眾人的保護圈,問:“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姚家軍的兵符在何處?”

“你以為你姚家軍能上天入地?沒有你那二十幾萬兵馬,本王就不能登上帝位了?本王告訴你,你那些廢物,本王根本不稀罕!”

他霍家也有兵,而且不比姚鶴晴的少。姚鶴晴現在說這樣的話,楚南臨知道這兵符是被她藏了起來,事已至此,他才不會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你別忘了,能坐上皇位了,除了楚南傾,還有一個人更有希望。”姚鶴晴淡笑著,好心提醒。

楚南臨臉色難看起來,楚莫麒,他遲早也要殺了!

“無論是聲望,還是能力,大皇子都更勝你,你說你們之間鬥起來,到底誰能更有把握上位?”

實力懸殊,大皇子身後有寇家,如今皇後雖然不得寵,好歹還是一國之母,他是皇後的繼子,自然更有機會登上皇位。

見楚南臨一臉挫敗,姚鶴晴知道自己成功了,她正了正神色,繼續道:“所以,隻要你有了我姚家軍的兵符,就比大皇子多了一張王牌,你爭取皇位的機會更大一些。”

“兵符在哪裏?”

原本楚南臨對姚鶴晴手裏的兵符不屑一顧,如今聽她這麼說,忽然又覺得姚鶴晴說的有道理。

反正人都在他的手上了,等他拿了兵符再弄死姚鶴晴也不遲。

“兵符在楚南傾身上,如果他敗在吐蕃人的手裏,那二十七萬姚家軍跟你跟淩霄國可就沒有半點關係了。”

“你是想讓本王去救楚南傾,想的美!”楚南臨一下子戳破姚鶴晴的計劃。

楚南臨懷疑這兵符根本就不在楚南傾手裏,姚鶴晴是騙他的。

姚鶴晴笑了笑,隨即一本正經道:“我不騙你,跟吐蕃相比,我自然希望姚家軍能入你的手,畢竟你是淩霄皇子,如果姚家軍跟了吐蕃,豈不是成了叛國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