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意已決,姚鶴晴你答應我的事情總不能出爾反爾吧,你若是這樣,我就將你綁了四皇子送到我床上的事情公布於眾,到時候看楚莫麒和霍貴妃一族能不能饒過你!”

“你別得理不饒人啊。”姚鶴晴愁眉不展,端起茶又喝了一口,如果不是她還在吐蕃的地盤,她真想直接將拓拔眉給綁了,然後丟到河裏喂魚。

“本姑娘就瞧上他了,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拓拔眉冷著一張臉,忽然想到什麼,隨即笑了起來。

她湊到姚鶴晴身邊,不緩不慢的開口:“若是你舍不得玄夜和朗月,不如把楚南傾借我一晚。”

“過分了!”姚鶴晴手裏的茶杯重重的落在桌麵,茶水灑了大半出來。

拓拔眉掏了掏耳朵,無賴的道:“我就給你兩個時辰的時間,考慮好了把人送到我房間,子時之前我見不到人,你知道後果。”

說完,人大搖大擺的就往外走,在與玄夜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手欠的摸了他的臉一把,無視玄夜要殺人的目光,拓拔眉朝著他拋了一個媚眼:“等你哦。”

“郡主……”

拓拔眉一走,跪在地上的朗月身子向前挪了挪,正要央求姚鶴晴放過玄夜,就聽玄夜道:“屬下既然是郡主的人,替郡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屬下願意去拓拔眉房裏。”

“你剛剛不是不願意?”姚鶴晴有些不解,這人怎麼說變就變,她這不是想辦法呢麼,又沒說非要讓他去。

“能替郡主分憂,屬下願意。”玄夜沉著一張臉,語氣堅定。

此話一出,朗月的眼淚瞬間就落了下來,她麵如死灰,哽咽著道:“說到底,不還是為了逃避我。”

她已經表情了自己的心意,這個木頭疙瘩竟然沒有任何表示,而且還在願意去給拓拔眉暖床,分明就是討厭她!

一想到這裏,朗月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有事好好商量,這件事我再想想辦法。”

姚鶴晴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兩個人扶了起來。

目光落在臉色陰沉的玄夜身上:“人家姑娘都跟你表白了,你怎麼沒有半點表示。”

朗月雖然隻是個下人,但是身材標誌,膚白貌美,配玄夜這個大老粗綽綽有餘,姚鶴晴也很不滿意玄夜的態度。

玄夜拱手:“屬下配不上朗月,還望她能再尋一個好夫婿。”

頓了頓,玄夜又道:“屬下這就去見拓拔眉,免得她再橫生枝節。”

“等等。”姚鶴晴頓時覺得頭疼的厲害,事情也麼就變成了這樣。

“你去給我辦件事。”姚鶴晴想了想,對玄夜道。

“郡主吩咐。”玄夜沉著臉,語氣依舊恭敬。

姚鶴晴眼裏閃過一抹厲色:“把拓拔眉給我狠狠的揍一頓。”

“什麼?”吃驚的不止是玄夜,還有朗月。

“你去把人給我狠狠地揍一頓,揍到她下不了床,還不能讓人知道是你動的手,能做到吧?”

“能!”玄夜毫不猶豫的開口。

姚鶴晴點頭:“揍完人,子時之前你就去她那裏吧。”

人都打殘廢了,看她還能不能做那種事。

姚鶴晴嘴角扯過一抹狡黠的笑,拓拔眉,反正這都是你自找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出了花廳,姚鶴晴就回了自己房裏,房門推開,氤氳的水汽撲麵而來。

朦朧的水霧中,一個人影若隱若現,男人坐在浴桶裏,如墨的長發傾瀉而下,圓滑的肩頭裸露在外,那張俊美無儔的側臉,不禁讓所有女人神魂顛倒。

姚鶴晴吞了吞口水,快速的關上了房門,並且上了門栓,這麼誘人的畫麵可不能被別人看到,男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