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我一個人出去,你們等呼延駿的人離開再走。”

“郡主!”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跪在地上。

“我一個人沒關係,但是如果你們落到呼延朔手裏,他為此要挾我,我總不能為了救你們的命交出兵符。”

可若是不救,姚鶴晴又於心不忍,畢竟是跟她同生共死的人啊。

“郡主,我們不怕死,我們跟您一起走,有屬下們在,沒準您能逃出去。”朱雀麵色凝重的開口。

姚鶴晴搖頭,抱住雙臂自己取暖:“外頭這麼大的雪,我們想要逃出去很難,就算我落到呼延朔手裏,隻要他找不到兵符,不會對我們怎麼樣的……”

“你這樣,讓我們於心何忍。”蕭景然無奈的搖頭。

姚鶴晴知道他們不想這樣,可是也沒有辦法,為了避免無辜的人牽連其中,她厲色道:“我心意已決,若是有違背我意者,格殺勿論!”

說完,不顧一切的就出了山洞。

因為地上已經有不少的積雪,姚鶴晴擔心呼延朔的人發現她之後會尋著她的腳印找到朗月他們,她盡量都是挑積雪最少的地方走,若是腳印明顯,還要用樹枝將其遮掩,這樣才不容易被人發現。

夜幕降臨,寒風蕭瑟,因為沒有烈火蓮,姚鶴晴身體裏的寒毒發作的越來越厲害,她感覺自己都快被凍僵了,渾身的血液都在那漸漸凝結,那種舉步維艱的艱辛,真的太難熬了。

又冷又餓,漸漸的,姚鶴晴開始有些神誌不清,身子也是搖搖欲墜,但她還是咬著牙拚命向山下走。

不經意間,被腳下的石頭絆倒,姚鶴晴整個人朝著山下撲去。

疼,撕心裂肺的疼,姚鶴晴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她緩緩睜眼,發現自己竟然是在呼延朔府上,這房間正是之前自己住的。

雖然姚鶴晴很不願意回到這裏,但是呼延朔知道她怕冷,房裏燃了好幾個火爐,這裏溫暖如春,比冰天雪地的山洞裏強一百倍。

“兵符在哪。”

姚鶴晴掙紮著就要坐起來,一旁傳來呼延朔冰冷的聲音。

她一驚,麵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什麼兵符,不是在大皇子手裏?”

“還在裝!”呼延朔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強忍著一把將人拖到地上的衝動。

姚鶴晴蹙眉:“你也看見了,當初兵符就是被大皇子搶了的,怎麼,人沒抓到嗎?”

“那兵符是假的,一定是你的人悄悄調換了,兵符就在你的手裏!”

姚鶴晴動了動酸痛的身子,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了,不用想也知道呼延朔的人定是在她昏迷的時候搜了她的身。

姚鶴晴笑了:“那兵符說不定是大皇子調換的呢,又或者你母後給我的本來就是假的,拿假兵符糊弄我的事情,她又不是沒做過。”

“姚鶴晴!”

呼延朔憤怒的起身,一把扯開姚鶴晴身上的被子,直接掐住她的脖子:“本王再問你一次,兵符在哪。”

“被大皇子搶了。”姚鶴晴想也不想的開口。

呼延朔氣的七竅生煙,掐著姚鶴晴脖子的大手漸漸加重力道。

姚鶴晴胡子越來越吃力,可是她沒有半點掙紮,沒有半點驚恐,反而從容的閉上了眼睛。

不是她不怕死,是她知道,呼延朔不敢讓他死。

見她這般,呼延朔大概也猜出了姚鶴晴心中所想,他咧嘴一笑,忽然鬆了她的脖子,然後一路向下,至她腰間的衣帶。

“你幹什麼?”這次,姚鶴晴慌了。

“幹什麼,當然是做該做的事,我們雖然沒有拜堂,也是父王賜婚,你就是本王的女人。”

說著,呼延朔一把將姚鶴晴的衣帶扯開,然後掀了衣襟。

“別,你別這樣,反正你不也不喜歡我。”姚鶴晴臉色更加慘白起來,這貨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要是他們真發生了什麼,她以後怎麼麵對楚南傾。

臉姚鶴晴一臉驚恐的樣子,呼延朔笑了,他抬手撫摸姚鶴晴素顏如雪的側臉:“忘了你當初怎麼折磨本王的嗎,男扮女裝,十幾種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