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鶴晴詫異,好好的,呼延朔的房間怎麼會失火,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不等姚鶴晴吩咐,朗月率先開口:“還等什麼,快找人救火啊!”
很快,原本激烈的打鬥聲漸漸小了,一種不安湧向姚鶴晴的心頭。
很快,又有侍衛來報:“郡主,呼延朔跑了!”
姚鶴晴揉了揉眉心:“跑了就跑了吧。”
呼延朔畢竟是吐蕃國的皇子,身邊怎麼可能沒有得力的人,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怎麼可能困得住他。
“這裏還有一封信。”
姚鶴晴將信紙展開,看見上頭的內容,臉上頓時沒了血色。
“郡主,怎麼了?”朗月見姚鶴晴難看的臉色,連忙關心的問。
姚鶴晴無力的歎了口氣,將信紙遞給朗月。
看見上頭的內容,朗月臉色也是難看的不行,滿臉擔憂的問:“郡主,慧慈師傅在他們手裏會不會有事?”
姚鶴晴搖頭:“放心,他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到手,不會做的太過分的。”
姚鶴晴揉了揉酸痛的眉心,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她才發現綁呼延朔這件事太順利了一些,他故意落到她手裏,為的就是吸引姚鶴晴的注意,伺機對雲氏下手。
姚鶴晴氣不打一處來,有什麼事兒衝著她來,為什麼要打她娘的主意?
這一個個的,卑鄙的手段都一模一樣。
“郡主,那我們怎麼辦?”朗月梗著脖子,一臉擔憂的問。
“自然是去吐蕃。”姚鶴晴似笑非笑,有些人太自以為是,也沒什麼好處。
“可是,呼延朔信中說,讓我們三日之內將泥塑的配方和老夫人的戒指送到指定的地點,如果我們不照辦,慧慈師父怕是會有危險啊!”
姚鶴晴挑眉:“放心,我娘她不會有事的。”
轉眼間已經過了三日,呼延朔正在某處客棧等著姚鶴晴上門。
可是從早上等到日落,從日落等到黎明,連姚鶴晴的影子都沒看見。
呼延朔氣急敗壞的一腳踢開慧慈的武屋子,就見慧慈一身僧衣正在打坐。
“你是她的親娘麼,她明明知道你在本王手裏,為什麼不來救你?”
正在閉目的慧慈緩緩睜眼,隨即合掌念了一聲佛:“因為她知道,你不敢對我如何。”
“為什麼?”呼延朔不解。
慧慈淺笑,語氣溫和:“我安然無恙,你們還有交易的機會,若我有事,你想要的,永遠也得不到。”
呼延朔心頭一緊,竟然被慧慈說中了。
他綁架慧慈,為的就是那兩樣東西,本以為姚鶴晴會乖乖的將其送過來,沒想到那女人竟然跟沒事人一樣,既然如此,那他綁雲氏的意義何在?
“郡主,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去吐蕃。”
路上,馬車裏,朗月好奇的問。
“當然是為了兵符。”姚鶴晴答。
朗月更加不解:“吐蕃可是呼延朔的地盤,我們要是到了那裏,呼延朔怕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既然東西在呼延朔手裏,那我們想辦法讓將東西送過來不就行了。”
姚鶴晴喝了口茶,抬手看了朗月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以為,姚家軍的兵符,真的在呼延朔手裏?”
朗月有些錯愕:“呼延朔口口聲聲說兵符就在他手上,難道郡主不這麼覺得?”
姚鶴晴搖頭:“若是兵符在呼延朔手裏,以他的性子早就打姚家軍的主意了,可是這些年姚家軍依舊安然無恙,為什麼?”
朗月這才明白過來,說明姚家軍的兵符不在呼延朔手裏。但這一定跟淩霄國皇室有關。
朗月終於明白過來,沒想到她把事情想的如此簡單。
姚鶴晴還想說什麼,剛一張口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郡主,您怎麼了,是不是得了風寒?”朗月緊張的上前,伸手就要給姚鶴晴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