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

姚鶴晴招了招手,朗月和朱雀就將手裏的補品擱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呼延朔讓他的人退下,緩步走到姚鶴晴跟前咧嘴一笑:“你是來看本王笑話的吧。”

姚鶴晴也懶得辯解,徑自坐下才緩緩開口:“你覺得是,那就是吧。”

呼延朔冷哼,身形一閃直接靠近姚鶴晴,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這是赤裸裸的調戲,姚鶴晴強忍著一腳將人踹開的衝動道:“看來,你另一隻手也不打算要了。”

呼延朔捏著姚鶴晴下巴的手加重力道,一雙三角眼盯著姚鶴晴素顏如雪的臉問:“聽說你娘年輕的時候可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兒,你這容貌臉她的一半都趕不上,確定是親生的麼?”

姚鶴晴笑了:“聽說吐蕃皇帝年輕的時候英俊瀟灑貌比潘安,你這相貌連他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確定是親生的麼?”

呼延朔氣的吐血,捏著姚鶴晴下巴的手忽然轉移到她白皙修長的脖領處。

“郡主!”

朗月和朱雀見狀立刻拔了劍,劍鋒對準了呼延朔:“放開我們郡主,不然我們就要了你的命!”

呼延朔加重手上的力道:“動手吧,本王倒是想看看,是你們的劍快,還是本王的手快!”

“有意思麼?”姚鶴晴神色淡然的一巴掌拍在呼延朔的後背上:“信不信,弄死我,你連這個驛館都出不去。”

“你求我。”呼延朔咧嘴一笑,心裏又有了打算。

“想的美。”姚鶴晴直接拒絕。

“我的胳膊之所以這幅樣子,是因為在比賽的時候有人對我用暗器,本王受傷且不提,你們勝之不武,這筆賬該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姚鶴晴抬頭對上他銳利的眸子,皮笑肉不笑。

呼延朔遲疑片刻,這才鬆開姚鶴晴的脖子。

雖然他沒用力,但是姚鶴晴肌膚敏感,脖子上的手印十分明顯。

“我想如何,你是知道的。”

還是為了泥塑的配方,隻要有了泥塑的配方,除了淩霄國外,他可以斂盡天下財,他就是天底下最富有的那個人。

姚鶴晴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指腹輕輕摩挲些袖口的花邊。

“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麼,隻要將那樣東西給我,不止泥塑的配方,你想要什麼我都盡量滿足你。”

“你想要的,不是桃夭館的頭牌麼?”呼延朔一本正經的問。

姚鶴晴黑著臉起身要走:“沒得談了。”

呼延朔哈哈一笑:“那東西你想要,我也需要等價交換,可是我並沒有發現你手裏有任何值得跟我交換的東西。”

姚鶴晴的大腦嗡的一聲炸開,呼延朔的意思,姚家軍的兵符確實在他的手上,這是真的麼?

“若是沒有值得你等價交換的東西,你來淩霄國是為了什麼,難道隻為了給不知死活的楚南傾吊唁?”姚鶴晴一臉好奇。

“不知死活,這麼說他還沒死?”呼延朔詫異的問。

“不知死活,死沒死我怎麼知道。”姚鶴晴歎了口氣,無奈的開口。

呼延朔眼裏閃過一抹算計:“既然是這樣,我還真想跟你做一場交易。”

“說吧,想要什麼?”美人,財寶,江山?

頭兩樣她還可以滿足,若是呼延朔打淩霄國的主意,姚鶴晴定是不準。

呼延朔彎腰,緩緩靠近姚鶴晴的耳朵:“我要……楚南傾的……命……”

姚鶴晴臉色一冷,猛然抬手,在呼延朔猝不及防的時候,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做夢!”

呼延朔一把將姚鶴晴的手拿開,正色道:“不就是一個男人,本王用桃夭館的頭牌跟你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