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兩個匠人,派兩個靠譜的人盯著吧,萬一出什麼亂子,我可要跟你算賬的。”

晚逸霄黑了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我這費盡精力的為你設計武器,你對我就這個態度?”

姚鶴晴一僵,眸色微轉,立刻起身給晚逸霄倒酒:“我不過就是隨口一說,你別往心裏去,畢竟這件事事關重大,還希望你能理解。”

晚逸霄冷哼,端起一旁的酒杯又一飲而盡。

等將晚逸霄送走之後,夜色已經漸漸深了。

姚鶴晴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床幔發呆,楚南傾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為什麼沒有他的一點消息。

轉眼間,姚鶴晴跟蘇文涵過招的日子到了。

這一次全然換了一批新的士兵,在之前跟著姚鶴晴和晚逸霄比試的那些將士們已經陸續回家探親了。

此時,姚鶴晴和蘇文涵各坐在一旁的觀禮台上望著台下各自的隊伍。

“蘇伯父,不知今日我們先比什麼?”

蘇文涵品了一口香茗,慢悠悠的道:“簡單,就比摔跤。”

姚鶴晴點頭,給晚逸霄做了一個手勢。

晚逸霄讓自己的隊員隨意挑了對手,每兩個人一組,輸的淘汰,贏的再繼續比較,安排好之後,就開始比賽了。

這勝負分出來的時候已經夕陽西下,最終蘇文涵的人拔得頭籌,姚鶴晴的人就這樣敗下陣來,大家個個都是唉聲歎氣的。

姚鶴晴無奈的低下頭,然後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人群裏。

“郡主,上一次我們跟晚逸霄一隊比試的時候可是贏了的,這一次我們怎麼輸了?”朱雀跟在姚鶴晴身後壓低了聲音納悶的開口。

姚鶴晴瞪了朗月一眼:“勝負乃兵家常事,這才是第一局,接下來還有兩局比試呢,著什麼急。”

朗月應了一聲,也不再多嘴。

不過姚鶴晴的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心裏一點底都沒有,蘇文涵不是脾氣暴躁的荀副將,每走一步棋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姚鶴晴自然不是蘇文涵的對手。

“郡主,那兩樣東西做好了。”

姚鶴晴失魂落魄的回軍營的時候,晚逸霄竟然又出現了。

“真的?”

原本因為輸了比賽沒精打采的姚鶴晴聽了晚逸霄的話,激動的差點哭出來,這可是她贏了蘇文涵唯一的籌碼。

兩個人了進了營帳,晚逸霄立刻讓人將那兩樣東西呈了上來。

姚鶴晴看著托盤裏做工精致的火槍和連弩,心裏有些飄飄然。

“你試過了嗎,覺得怎麼樣?”姚鶴晴抬手輕柔的撫摸托盤上的兩樣東西,愛不釋手的問晚逸霄。

“自然還沒有,這新品實驗,還是你親自來更好。”

說到底,晚逸霄就是想逃避責任。

這兩樣東西成了,功就是他的,要是輸了,那就是姚鶴晴圖紙有問題。

明知如此,但姚鶴晴也沒有拆穿,畢竟以後用的上晚逸霄的地方還多著呢。

“姚鶴晴……姚鶴晴你給我出來!”

此時,姚鶴晴手裏握著火槍正要試一試,外麵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

正在吃點心的晚逸霄一個機靈,連忙問姚鶴晴:“我妹妹怎麼來了?”

姚鶴晴撇了撇嘴:“為什麼,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晚逸霄有些頭疼,他很不想見晚霏霏,有關於她的那些破事他一件也不想管,可是這帳篷就一個門口,此時晚霏霏就站在外麵,他是無處藏身啊。

索性,他走到門口,掀開簾子的一條縫,觀察著外麵的動靜。

“你怎麼來了?”姚鶴晴走到晚霏霏麵前,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女人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