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跟個怨毒一樣,姚鶴晴被氣笑:“我心裏要是沒有你,就不會在得知你受傷之後不顧一切的趕來看你了。”
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廝也太沒有良心了。
楚南傾一把奪過姚鶴晴手裏的衣服,自己就服了軟:“如果你不走,我就免了墨羽的刑罰。”
姚鶴晴冷嗤一聲,忽然又躺回了被窩兒裏:“你早點說多好,省的麻煩。”
發現自己上當了,楚南傾的臉色比鍋底還黑,仔細想想像他這麼英俊瀟灑絕色風華的男人,姚鶴晴怎麼舍得說走就走。
感受到楚南傾灼熱的目光,姚鶴晴打了個哈欠,然後翻了個身:“我太困了,要睡一會兒。”
“睡吧。”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姚鶴晴睡的正香,一個腳步聲忽然由遠而近。
“南傾,你起了嗎,我做了你最愛吃的三鮮包子……”
原本姚鶴晴睡得正香,忽然聽見女人的聲音,她瞬間驚醒。
她僵硬著身子緩緩轉頭,就見淩雪一身火紅的勁裝端著托盤從外麵進來。
姚鶴晴整個人都石化,淩雪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南傾,叫的這麼親熱,又做了他喜歡的包子,兩個人怕不是一般的關係吧。
淩雪看見床上的姚鶴晴也是大吃一驚。手一個哆嗦,碟子裏的包子全部掉在了地上。
“郡主,你怎麼在這裏?”淩雪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姚鶴晴。
姚鶴晴將身上的被子向下拉了拉,雪白脖頸上的吻痕清晰可見:“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
淩雪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哦,南傾前些日子受了傷,所以遵從太後的旨意前來照顧他的身體……”
姚鶴晴心裏冷笑,不過就這麼點破事兒,竟然把太後搬出來了,真是可笑。
“你先出去。”
姚鶴晴還沒等說話,楚南傾率先開口。
淩雪應了一聲,連忙出了門。
見姚鶴晴臉色難看的不行,楚南傾連忙將人擁到懷裏解釋:“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不信你可以去問墨羽。”
姚鶴晴眨了眨眼睛,素靜的小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緩緩翻身,閉上眼繼續裝睡。
如果姚鶴晴鬧上一陣也就算了,可是如今這幅若無其事的樣子讓楚南傾心裏有些沒底,他想要再解釋一番,又擔心越描越黑,楚南傾頓時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氣氛有些尷尬,楚南傾沉默片刻,開始起身穿衣服:“你先睡,我出去一趟。”
“……”姚鶴晴沒有任何回應,隻是在楚南傾離開營帳之後,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分開的這些日子,楚南傾經常給她寫信,信中都是纏綿悱惻的情話,可是他從來沒有提過淩雪的名字,為什麼?
姚鶴晴總覺得楚南傾在特意掩蓋他和淩雪的關係。
一上午的時間姚鶴晴都是在床上過的,翻來覆去兩個時辰,她終於起身。
洗漱了一下,姚鶴晴出了營帳,看見守在一旁的士兵,她問了杭封雄的下落。
有楚南傾曾經給她的那塊血玉,姚鶴晴進地牢是輕而易舉,剛邁下台階,就聽見了杭封雄的慘叫聲。
“該死的,敢對本王動手,本王將來一定把你們都剁成肉餡!”杭封雄咬牙切齒,憤怒的不行。
“啊……”
這話音剛落,杭封雄的慘叫聲再一次響起,這一次他沒有了之前的硬氣,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姚鶴晴進了牢房,就見一個小兵將一桶冷清劈頭蓋臉的朝著杭封雄潑了下去,原本昏死的人又漸漸蘇醒。